凤栖梧冷冷道：“那是以后
事。”
郭大路道：“你既然不在乎，现在为什
还不动手杀
？”
凤栖梧道：“这里反正不会有人来，用不着那急。”
郭大路道：“你还没有动手，只因你还拿不定主意，知道你
向是个很小心人，不是十拿九稳事，你绝不肯做。”
燕七忽然道：“只要你放
他，们也许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燕七道：“你杀他也没有用，还有，还是可以把你秘密传出去。”
凤栖梧道：“他进去，你自然也会跟着进去，因为你绝不会放过救你朋友机会，活五六十岁，这点至少还能看得出。”
燕七咬着牙，连眼睛都红，莫说是五六十岁老江湖，就算是三岁大孩子也能看得出他对郭大路是多关心。
郭大路敞声大笑，道：“人生得知己，死而无憾，有这样好朋友，死活又有什关系，只不过……”
凤栖梧道：“只不过怎样？”
别人都没有笑，也笑不出。
凤栖梧冷冷地瞧着他，等他笑完，才冷冷道：“还有没有？”
郭大路道：“没有，这些已经够，三样事加起来，所以凤栖梧就是麦老广，麦老广就是凤栖梧。”
凤栖梧道：“想不到你这样混小子，也有聪明时候。”
郭大路道：“就算是最笨人，生中也会聪明两次；何况本来就是个天才，只不过偶尔会装装糊涂而已。”
走。”
凤栖梧冷笑。
郭大路道：“还有，你既已被棍子他们‘冤枉’过，他们现在当然不会再怀疑你，何况，你那烧烤房谁都不能进去，把箱子藏在那里真是再好也没有。”
凤栖梧道：“还有没有？”
郭大路道：“金狮子鼻子最灵，他既已见过你，你身上味道就瞒不过他鼻子，所以你才故意来做这行生意。”
凤栖梧目光闪动，看来就
郭大路道：“知道你绝不会杀们。”
凤栖梧道：“哦？”
郭大路道：“因为你就算把们两个全杀也没有用。”
凤栖梧道：“哦？”
郭大路道：“不但王老大知道们要到你这里来，金狮子也知道，们若是突然失踪，他们怎会不怀疑？”
凤栖梧道：“你想到烧烤房去，是？”
郭大路道：“本来是想。”
凤栖梧道：“好，进去。”
郭大路道：“本来虽想，现在却不想，因为不想被人当作鸭子吊在架上烤。”
凤栖梧冷笑道：“只可惜，现在去不去已由不得你。”
他耸起鼻子长长吸口气，才接着道：“因为无论任何人身上味道，都绝不会有烤鸭那浓，就算有狐臭女人都不例外。”
凤栖梧道：“还有没有？”
郭大路道：“还有，听说凤栖梧是个毛不拔小气鬼，就算是偷来银子都舍不得花，甚至连老婆都舍不得娶个；而这阵子见到人，再也没有比你更小气，放着新鲜酒肉舍不得吃，却专门吃们剩下剩菜冷饭。”
他忽然笑，接着道：“现在才发现你这凤栖梧名字取得真是妙极，人家林逋是梅妻鹤子，你妻子就是你自己，所以叫作‘妻吾’。”
他似乎对自己幽默感欣赏极，自己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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