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道：“是。”
林太平道：“但衙门里却没有听说过这件事，这两
郭大路笑
，道：“穿黑衣服
人满街都是，
随便从哪里都能找到几十个。”
林太平道：“除他衣服外，还认得他那柄剑。”
郭大路这才听出点名堂来，立刻追问道：“什
样剑？”
林太平道：“
尺七寸长剑，却配着四尺长剑鞘。”
郭大路吐出口气，道：“你什时候看到他？”
偏偏没有人问他，就好像他根本没有离开过似。
林太平只有自己说出来，他先看郭大路眼，才缓缓道：“刚才看到个人，你们永远都想不到是谁。”
郭大路果然沉不住气，问道：“那个人认不认得？”
林太平道：“就算不认得，至少总见过。”
郭大路道：“究竟是谁？”
郭大路只好自己接着道：“在想，这碗面味道定不错。”
燕七喝口面汤把肉送下肚，才笑道：“答对，们真还很少吃到这好吃面。”
郭大路道：“你知不知道这碗面为什特别味道不同？”
燕七眨眨眼，道：“为什？”
郭大路悠然道：“因为这碗面是用河里水煮，洗马桶水味道当然特别不同。”
往最大块排骨上抄过去。
谁知他手刚摸到排骨，双筷子突然平空飞过去，“波”地，在他手背上重重地敲下。
燕七正在斜眼瞟着他，带着笑道：“刚吃十七八样东西，还想偷人家肉吃，难道真是饿死鬼投胎？”
这小子当真是天生双贼眼。
郭大路涨红着脸，讪讪地缩回手，喃喃道：“狗咬吕洞宾，好心替他赶苍蝇，他反而要咬口。”
林太平道：“你们来时候。”
郭大路忽然笑，道：“你认为这件事很奇怪？”
林太平道：“你认为不奇怪？”
郭大路道：“他本来就是要到县城里来交差，你若没有在这里看到他，那才奇怪。”
林太平道：“他本来应该将金狮子、棍子、凤栖梧和那批贼赃都交到衙门里去，是不是？”
林太平道：“也不知道他是谁，因为也不认得他。”
郭大路又怔住，苦笑着道：“这人说究竟是哪国话？你们谁能听得懂他在说什？”
林太平也不理他，接着又道：“虽不认得他人，却认得他那身衣服。”
郭大路忍不住又问道：“什衣服？”
林太平道：“黑衣服。”
燕七居然不动声色，反而笑嘻嘻道：“就算是洗脚水煮面，也比饿着肚子没有面吃好。”
郭大路怔半晌，忽然跳起来，张开双手，大叫道：“也要吃，非吃不可——谁再不让吃，就要拼命。”
03
林太平坐着在发怔。
他已回来很久，发半天怔，好像在等着别人问他：“怎会忽然失踪？到哪里去？干什去？”
燕七道：“这冷天，哪来苍蝇？”
王动道：“苍蝇虽没有，至少臭虫有几个。”
这两人今天也不知犯什毛病，时时刻刻都在找郭大路麻烦，随时随地都在跟他作对。
郭大路只好不理不睬，个人发半天怔，忽然笑道：“你们知不知道在想什？”
没有人说话，因为嘴里都塞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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