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叹道:“还是宁可笑,个人要笑时候,至少用不着躲在树后头。”
燕七也叹口气,道:“而且你无论怎笑都不必怕人家来看热闹。”
你愈怕别人看热闹,愈有人来看热闹。
现在还没有天黑,路上人还很多,有人已停下脚,直着脖子往这边瞧,有人甚至已走过来。
郭大路擦擦汗,苦笑着悄悄道:“只希望别人莫要怀疑他是被们欺负哭。”
王动道:“南宫丑发现他在后面跟踪,定以为他已发现黑吃黑秘密,所以就先向他出手,想杀他灭口。”
郭大路道:“谁知想杀人,反而被杀。”
燕七道:“林太平武功好像比们强得多,比南宫丑也强得多。”
郭大路叹道:“这就叫作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刚看到他时候,还以为他连只鸡都抓不住。”
哭声还没有停。
郭大路道:“对,对,那种人死个少个,愈少愈好。”
他拍拍林太平肩,笑着道:“你既然没有杀错人,们又何必问呢?”
林太平咬着牙,忽又道:“你们杀过人没有?”
郭大路看看王动,王动看看燕七。
燕七苦笑道:“只被人杀过。”
燕七眨眨眼,道:“是什人?”
王动道:“聋子。”
郭大路想板起脸,自己却忍不住笑。
林太平忽然冷笑,道:“聋子至少比那些装聋作哑人好。”
郭大路眨眨眼,道:“谁装聋作哑?”
着小调,曲调也许已流传很久,歌词却定是他自己编。
除他之外,没有人能编得出这种歌词来。
“来时候威风,去时候稀松。来时候坐车,去时候乘风。来时候当当响,去时候已成空。来时候……”
燕七忽然道:“你在唱什?”
郭大路道:“这叫‘来去歌’,来来去去,来去,去不来,来不去。”
没有人“怀疑”。
每个人简直都已确定。
看到这些人眼色,燕七也不
燕七道:“想杀人未必杀得人,他虽然杀人,却不想杀人。”
郭大路道:“们去劝劝他好不好?”
王动道:“不好。”
郭大路道:“为什?”
王动道:“哭虽然没有笑好,但个人偶尔能大哭场也不错。”
林太平忽然纵身向路旁掠过去,刚落到树后,哭声已传出来。
燕七看看郭大路,郭大路看看王动。
王动道:“他以前没有杀过人。”
郭大路点点头,道:“这是他第次杀人。”
燕七叹口气,道:“原来杀人滋味比被杀还难受。”
林太平道:“你,你,你。”
他用手指往他们三个人脸上个个点过去,接道:“你们心里明明有话要问,为什还不问出来?”
王动道:“不是不问,是不必问。”
林太平道:“为什不必问?”
王动道:“那种人活着不嫌多,死也不嫌少。”
燕七忽地跟着他调子唱道:“放不通,通不放,放放通通,通放。”
郭大路道:“放什?”
燕七道:“狗屁。这叫放狗屁。”
郭大路板着脸道:“你们用不着臭,以前有人求唱,还懒得唱哩。”
王动点点头,道:“知道那些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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