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呢?
他在屋里做什,从来都没有别人知道,因为他总是喜欢将门窗都关得很紧。
黑衣人看着窗上灯光,忽然道:“你朋友都住在前面?”
郭大路点点头,笑道:“住是最后间,离吃饭地方最近。”
最后间房,不但灯还没有熄,门也是开着。
黑衣人道:“主人却有很多种。”
郭大路道:“哦?”
黑衣人道:“有种主人随时都会逐客。”
郭大路笑道:“那种主人这地方绝没有,你只要进这道门,除非你自己愿意出去,否则就绝不会有任何人要你走。”
黑衣人忽然长长叹息声,道:“看来果然没有敲错门。”
第个听到敲门声,也许是燕七,也许是王动,但第个抢着去应门,却定是郭大路。
来还是昨夜那神秘黑衣人。
他还是幽灵般站在那里,缓缓道:“荒山迷路,错过宿头,不知是否能在这里借宿宵?”
郭大路笑,道:“能,当然能,莫说只借宿宵,就算在这里住年,也没问题。”
黑衣人道:“真没问题?”
郭大路他们原则是什呢?
他们很容易就会忘记别人仇恨,却很难忘记别人恩情。
你只要对他们有过好处,无论在什情况下,他们都定会想法子报答你。
只要是他们答应过话,无论在什情况下,都定会想法子做到。
就算打破头也要去做到。
01
世上并没有真正“绝对”事。
同样件事,你若由不同角度去看,就往往会有不同结论。
若有个迷路在荒山中旅人,夜半来敲门求宿,你只要还有点同情心,就“绝对”应该收容他。
来若是个蒙面黑衣人,你是不是收容他,就不定。
黑衣人走过去,站在门口,过很久,才缓缓道:“有件事阁下虽然未说,想必也早就知道。”
郭大路道:“哪件事?”
黑衣人道:“没有人真能站着睡觉。”
郭大路笑,道:“连
他这才慢慢地走进来,穿过院子,走上长廊。
他走路姿势还是没有变,样子也没有变,但却至少有样事变——变得话多起来。
在这片刻之间,他说话比昨天晚上加起来都多两三倍。
夜虽已很深,但还有两三间屋子灯光是亮着。
林太平好像还在看书。
郭大路道:“点问题也没有,不管你是不是错过宿头,你随时来,们随时欢迎。”
黑衣人道:“阁下虽如此,只怕别人……”
郭大路抢着道:“别人也样,你既然来,就是们客人。”
黑衣人道:“哪种客人?”
郭大路道:“们客人只有种。”
他们绝不会找借口来推诿自己责任,更不会厚着脸皮赖账。
无论遇到什样事,他们都绝不会逃避。
02
夜半,又有人来敲门。
敲门声很急。
就算收容他,也“绝对”应该有戒心,多多少少总会提防着些。
但来这黑衣人,若是昨天晚上刚为你出过力,帮过你忙,那情况是不是又完全不同呢?
情况不同,做法当然也就会改变。
只有原则才是不变。
有些人无论做什事,无论怎去做,都有定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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