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忍不住要想-——如果她也忽然变成
条母狗。
他没有继续想下去。
这种想法毕竟并不十分令人愉快。
他
妻子并没有变成母狗，却好像变成
个“母亲”。
并
十月二十九。
柳若松夜都没有睡，夜都在想，想到丁鹏，想到青青，想到狐，想到他妻子，想到丁鹏那闪电般劈下去刀。
他想得最多当然还是蓝蓝。
蓝蓝神秘，蓝蓝美，蓝蓝那身神奇魔力，蓝蓝挽着他时那种甜美温柔，蓝蓝裸露出那条晶莹雪白臂……他都不能不去想。
想到她那条裸露手臂时，他也不能不去想她身上其他部分。
蓝蓝道：“除非你妻子忽然死。”
她淡淡地接着道：“每个人都要死，早点死，晚点死，其实也没有什
太大分别。”
柳若松不说话。
他当然明白她意思。
蓝蓝又道：“再说她反正是要走，她是死是活，对你也没有什分别。”
蓝蓝道：“就因为
看得出，你不管哪点都不比丁鹏差，所以才会选上你，就好像青青选上丁鹏样。”
柳若松心在跳。
青青选上丁鹏，所以嫁给丁鹏。
她选上他，是为什？
蓝蓝道：“不但可以救你，还可以替你做很多你连做梦都想不到事。”
想不通，她暗算既然已得手，为什又忽然走？”
蓝蓝道：“因为在说想死她时候，也是在想她死。”
她笑声又恢复清悦：“所以她给针，也给她下子，想她受罪绝不会比轻，如果不赶快走，恐怕死得比还快。”
柳若松也笑。
这种事他也做过，可是比起她们来，他最多只能算是个学徒。
想到她身上其他部分，他居然又有年轻人冲动。
如果她真嫁给他，真朝朝夕夕都和他同床共枕。
如果他能有个像她这样妻子，世上还有什事能让他发愁？
他当然也不能不去想她说过那些话，不管你想得到什，都定要付出代价。
所以他早就起来，去找他那久已没有跟他共房妻子。
柳若松道：“如果她已经走，她是死是活，确没有什太大分别。”
蓝蓝道：“可是她走之后还会回来，既然她还是柳夫人，她要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
柳若松道：“如果她已经不是柳夫人呢？”
蓝蓝道：“那分别就很大。”
她轻轻地放下他手：“只希望你记住，你想要有什样收获，就得先付出什样代价。”
她忽然轻轻地握住他手，轻轻地接着道：“甚至可以嫁给你。”
柳若松心跳得更快。
蓝蓝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已经有妻子，定会嫁给你。”
她又轻轻地叹口气：“丁鹏没有妻子，你只有这点比不上他，除非……”
柳若松道：“除非怎样？”
蓝蓝道：“现在你总该也已明白，为什要救你。”
柳若松道：“因为青青？”
蓝蓝道：“点也不错！”
她恨恨地接着道：“平生只有个对头，对头就是她，她要害你，就要救你，她要帮丁鹏，就要帮你。”
柳若松立刻道：“定替你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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