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知道,你送给这份礼物实在比那串珠链珍贵得多,实在应该谢谢你。”
她微笑着走出去,又拉着宋中手走进来。
宋中还是不敢面对他。
可情笑道:“现在他已经不是丈夫,你何必
他妻子三十岁生日那天,他将这手送给她作为贺礼。
那时他还认为很得意,因为她问他要本来是串珍珠链子。
那串珠链上最小颗珍珠也有核桃般大小,价值最少在五万两以上,而且已经被她看见。
这招点穴手法却用不着他花文钱。
他对他妻子并不慷慨。
她连句话都没有说。
柳若松道:“随便你到哪里去,随便你去干什,以前就不管你,以后更不会管你,从今以后你姓你秦,姓柳,们互不相关,你也不必再回来。”
他话已经说得很绝。
大多数女人听见自己丈夫说出这种绝情绝义话,如果不跳起来大哭大骂,大吵大闹,也会伤心得半死不活。
但她却还是完全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很久。
柳夫人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才勉强笑笑,道:“你今天起来得真早。”
柳若松道:“嗯。”
柳夫人道:“你想不想在这里再睡会儿?”
她问得真妙。
柳若松回答却不太妙。
不是他们孩子母亲。
他们没有孩子。
她好像已经变成宋中母亲,因为宋中就像是个孩子般睡在她怀抱里。
看到他来,宋中当然就变得像是条中箭兔子样跑走。
他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这样个人。
因为他向认为,要妻子对丈夫温顺忠实,就不能让她手上掌握太多钱财,否则她花样就多。
他认为那是件非常危险事,就正如将武器交给敌人同样危险。
聪明男人是绝不会做这种事,他无疑是个聪明人,绝顶聪明。
所以他现在倒下去。
秦可情看看他,毫无表情脸上又露出甜蜜动人微笑。
她甚至连点表情都没有。
个人悲伤到极点,失望到极点时,往往就会变成这样子。
柳若松慢慢地转过身,不再看她。
他心里多少也有点难受,他们毕竟是多年夫妻,可是想到蓝蓝,他心肠立刻又硬起来,冷冷道:“七出之条,你都已犯尽,不杀你,已经是你运气,你还……”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腰上软,腰眼附近四处穴道在瞬间都已被封死,用竟是武当独门点穴手法。
他忽然道:“你走吧,用不着再等到明天,你现在就走吧!”
大多数女人听见自己丈夫对自己说这种话,定都会问:
——你为什要现在走?你是不是跟起走?
大多数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绝不会连句话都不说。
她却跟大多数女人都不同。
他们夫妻间本来就早已有默契,他本不该这早闯到她房里来。
他好像点都不生气,因为他根本不能生气。
她也没有生气,并不是因为她没有理由生气,而是因为她实在太累。
个人看到自己妻子这“累”,心里是什感觉?
柳若松好像连点感觉都没有,就算他心里有感觉,脸上也没有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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