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你是不是有许多稀奇古怪
东西？”
屠娇娇笑道：“你这小鬼，在转什
鬼心思？”
小鱼儿眨着眼睛，道：“假如
替你出气，你肯不肯送件稀奇古怪东西给？”
屠娇娇道：“要你这小鬼出什气？”
小鱼儿笑道：“看李叔叔总是惹你生气，但你却对他没法子……”
哈哈儿道：“正是，无论是狼是狗，还是人，都不会伤害
个对他全无恶意人，你只要笑，不停地笑，直到你已将刀插进他身子，还是在笑，让他到临死前还不曾提防你，那你就不会受伤
。”
小鱼儿道：“但……但这是不是不够英雄？”
哈哈儿大笑道：“傻孩子，它既要杀你，你就该先杀它，你既然定要杀它，用什手段，岂非都是样？”
小鱼儿展颜笑道：“不错！懂。”
哈哈儿大笑道：“好孩子！哈哈！这才是好孩子。”
哈哈儿道：“哈哈，不但能杀狼，还能杀人。”
小鱼儿想想，道：“不懂。”
哈哈儿道：“你可知道你为什每次都受伤？”
小鱼儿道：“不知道，……已不害怕，真已不害怕，这大概是因为功夫不好，不能刀就将它杀死。”
哈哈儿道：“你为什不能刀就将它杀死？”
于是小鱼儿又躺到床上，吃药，不断地吃药。
有天，哈哈儿来，小鱼儿想笑，但笑不出。
哈哈儿笑道：“小鱼儿果然还躺在这里，哈哈，狼果然是不吃小鱼。”
小鱼儿道：“笑伯伯，你莫要生气好？”
哈哈儿道：“生什气？”
屠娇娇惊笑道：“难道你这小鬼已有法子对付他？”
小鱼儿点头笑道：“嗯。”
小鱼儿果然不再受伤。
他已杀五条狗、四只狼、两只小山猫、条小老虎，他身上伤疤，数数已有二十多条。
这时他才不过六岁。
有天，他突然问屠娇娇：“屠姑姑，别人都说你是个非常非常聪明人，你究竟是不是？”
屠娇娇嘻嘻笑道：“这是谁说……但那人可真说对。”
小鱼儿道：“因为功夫……”
哈哈儿笑道：“不是因为你功夫，而是因为你没有笑，那些狗，那些狼，虽然不会说话，但也是懂事，你走进屋里，它们就知道你对它们没有怀好意，就在提防着你，所以纵然先下手，也没有用。”
小鱼儿听得眼睛都圆，不住点头道：“对极。”
哈哈儿大笑道：“所以下次你进屋子时，无论见着是狼是狗，甚至是老虎都没关系，你脸上都要堆满笑，让它以为你对它没有恶意，只要它不提防你，将你当作朋友，你就可刀杀死它！这道理虽然简单，但却最是有用。”
小鱼儿道：“那以后就不会受伤？”
小鱼儿道：“实在想笑，只是……笑全身都疼，实在笑不出。”
哈哈儿大笑道：“傻孩子，告诉你，笑伯伯在笑时候，身上有时也在疼，但身上愈疼，就笑得愈凶。”
小鱼儿眨眨眼睛，道：“为什？”
哈哈儿道：“你可知道，笑不但是灵药，也是武器……最好武器，简直从未发现过样比笑更好武器。”
小鱼儿睁大眼睛，道：“武器……笑也能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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