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娇娇道：“为什
？”
小鱼儿道：“这碗肉是
特别从李叔叔那里拿来
，听说是……”
他话未说完，屠娇娇脸已白
，道：“这……这就是昨天他杀……”
小鱼儿满脸天使般笑容，点头道：“好像是。”
屠娇娇道：“你……你这小鬼……”
李大嘴笑骂道：“好，小鬼，也不吃你，也不打你，只要你也去整那屠娇娇
次，还有件好东西给你。”
小鱼儿道：“真？”
李大嘴道：“自然是真。”
到黄昏时，小鱼儿和屠娇娇起吃饭，桌上有碗红烧肉，小鱼儿拼命将肉往屠娇娇碗里夹，笑道：“这是姑姑最喜欢吃菜，姑姑多吃些。”
屠娇娇笑道：“小鬼，你倒会拍马屁。”
屠娇娇道：“你也不笨呀。”
小鱼儿道：“但比起姑姑来……”
屠娇娇笑道：“小鱼儿，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才几岁？到你有这样年龄时，那还得……可爱孩子，总算姑姑没有白疼你。”
小鱼儿低着头，道：“那药……”
屠娇娇笑道：“药自然有，足可臭得死人。”
屠娇娇道：“你有什法子？”
小鱼儿道：“只要屠姑姑你先给种药就行。”
屠娇娇道：“药？你不去找万春流要，反来找要？”
小鱼儿道：“这种药他是没有，但屠姑姑你却定有。”
屠娇娇摇头笑道：“你这小鬼，简直把都弄糊涂。好，什药，你说吧。”
话未说完，已口吐出来。
她也足足吐半个时辰，也足足有天不想吃饭。
杜杀住地方，在恶人谷边缘，他屋后便是荒山——他屋子里其实也和荒山相差无几。
就连他卧室里，都绝无陈设，可说是恶人谷中最最简陋屋子。小鱼儿每次从屠娇娇屋子里走到他屋子里，总觉得特别不舒服，更何况他屋子里总有个吃人野兽在等着，但小鱼儿不来却又不行。
这天，小鱼儿又摇摇摆摆地来。杜杀笔直地坐在屋角，动也不动，他那身雪白衣衫，在阴暗屋子里看来，就好像是雪堆成。小鱼儿每次来，都瞧见杜杀
小鱼儿道：“姑姑对好，自然要对姑姑好。”
屠娇娇道：“你怎地不吃？”
小鱼儿道：“舍不得吃。”
屠娇娇笑道：“傻孩子，有何舍不得，这又不是什特别好东西。”
小鱼儿眨眨眼睛，道：“但这碗肉特别好。”
李大嘴再也不敢在小鱼儿身上乱嗅——他足足吐半个时辰，足足有天夜吃不下东西。
第二天，他把抓住小鱼儿，道：“臭鱼儿，那药可是屠娇娇给你？”
小鱼儿只是嘻嘻地笑。
李大嘴恨恨道：“你不怕吃你？”
小鱼儿笑嘻嘻道：“臭鱼儿肉不好吃。”
小鱼儿笑道：“臭药，愈臭愈好。”
屠娇娇瞧他半天，突然大笑道：“小鬼，知道。”
小鱼儿瞪大眼睛道：“你知道？”
屠娇娇笑道：“小鬼，你瞒得过别人，还瞒不过。你讨厌李大嘴香你，就想弄包臭药藏在身上，让他嗅嗅，但却又有些怕他，所以就绕着圈子，把也绕进去，这样你不但有靠山，还可以向讨好卖乖。”
小鱼儿脸有些红，笑道：“屠姑姑果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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