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虹苦笑道:“正是如此。”
小鱼儿道:“如此说来,这人是你朋友?”
沈轻虹又长长叹口气,道:“此人便是昔年江湖人称‘铁镖头,金刀手’‘金刀’铁如龙,他与本是好友,只为争那总镖头之位,……竟失手砍他刀,到后来虽想补过,但他……他却不告而别,算将起来,这已是二十年前事,二十年不见,不想今日竟……”转过头去,咳嗽不已。
献果神君道:“铁镖头,金刀手……嗯,这名字听过,听说他不但比你有种得多,武功也比你强,只可惜没有你诡计多端,所以才会被你砍刀。”
沈轻虹黯然道:“确实是比不上他。”
小鱼儿道:“你瞧这只手,便该知道必定是孔武有力,若非这样手,又怎能刀就砍下别人脑袋?”
献果神君道:“哼!”
小鱼儿道:“你瞧这只手模样,也就该知道它被砍断前那刻,必定还紧紧握着柄刀……不但是刀,还是柄宝刀,所以,手被砍断,那柄刀立刻就被人抢去……只有力手拿着柄宝刀,砍人脑袋自然方便得很,想不到是,这只手不知怎地也被人砍断。”
沈轻虹突然长长叹息声,道:“不错,这确是只有力手,他手里拿着也确是柄宝刀。”
献果神君目光闪动,冷笑道:“嘿,你也知道。”
神君风般掠过去,叼住这只手腕,他并未用什力气,这只手就被他叼进来。
但这也只是只手,只孤零零手,已齐肘被人砍断,断处鲜血已凝结,变成种凄艳死红色,手背上还有条刀疤,长而深,就像是条蛇蜷曲在那里,想来多年前这只手已险些被人砍断过次。
诡笑猴脸在崖洞外摇晃着,像是张张用鲜血画成面具。
献果神君牙齿咬得直响,嘶声道:“脑袋先到,手也来,下面只怕就是只臭脚。”
小鱼儿道:“这脑袋和手不是同个人。”
献果神君皱起眉,道:“此人武功本已不错,这二十年来,身受屈辱,想必朝夕苦练,武功自又精进不少,但还是被人刀砍断手,砍下他手那人,岂非又是个厉害角色,们要加倍提防才是。”
说完这句话,他再不开口,只是盘膝
沈轻虹道:“自然是知道。那脑袋虽不认得,这只手却是认得。”
小鱼儿眉毛扬道:“莫非是这刀疤?”
沈轻虹道:“不错,他手上这刀伤正是留下,却也是为他敷药,看着它收口,……又怎会忘记?”他语声中竟似有许多伤感之意。
献果神君嗤鼻道:“你砍伤他,又为他敷药,你脑袋莫非有什毛病不成?”
小鱼儿眨着眼睛,道:“这刀想必是误伤,所以你砍他之后,心里又后悔得很,所以才会替他敷药,是?”
献果神君冷笑道:“你怎知道?你问过他?”
小鱼儿道:“那脑袋皮肤又细又嫩,这只手皮肤却像是砂纸,你就算看不出,摸也该摸得出来。”
献果神君道:“哼!”过半晌,忍不住又道,“这只手莫非就是第二个人……”
小鱼儿道:“不错,这只手就是砍下那脑袋。”
献果神君道:“你又知道,你瞧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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