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齿已打起战来。
小鱼儿也是愁眉苦脸,喃喃道:“闷死……闷死滋味不知如何?”
江玉郎道:“听人说过,闷死比什都痛苦,在闷死之前,人就会发疯,甚至将自己脸都抓得稀烂!”此刻他还有心情说这些话,只因他觉得只有自己个人害怕太不公平,他得要小鱼儿也分享这恐怖。
小鱼儿默然半晌,突然笑道:“那也不错,就怕死得太平常,现在总算能很特别地死!世上能被闷死人总是不多。”
江玉郎也默然半晌,缓缓道:“但也不少!当初建造此地人,只怕也是被活活闷死。”
他酒还没有倒完,小鱼儿手突然从他两只手中间穿出去,拳打在他喉咙上。江玉郎疼得脸都变形,但手里酒坛还是没有忘记往小鱼儿头上摔下去。小鱼儿自然早已料到他这招,身子滚,跟着飞出去脚,踢在江玉郎某处重要部位上。酒坛被摔得粉碎,江玉郎身子已蜷曲得像是只五月节粽子,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接不上气。
小鱼儿这脚确很有效,但却并不十分漂亮,这简直不能算是招式。从头到尾,他两人根本谁也没有使出招漂亮招式。因为在这种老鼠洞般地方,谁也使不出漂亮招式,幸好他不是打来给别人瞧,也没有别人能瞧见他们。
灯光,像是渐渐暗。
小鱼儿突然跳起来,道:“不好。”
江玉郎道:“什不好?们现在已够坏,还有什事更不好?”
,好用刀子慢慢地割。
小鱼儿如果算不上十分穷凶极恶话,至少可以说是十分聪明,他自然懂得江玉郎意思。但他明知江玉郎要杀他,却又偏偏要给江玉郎这机会。他要看江玉郎到底能用什法子杀死他。
这确是件有趣事。对于有趣事,小鱼儿从来不愿意错过。尤其是当他自知活不长时候。
小鱼儿有趣地想着,几乎已忘快要被困死事。
就在他想得最有趣时候,江玉郎身子突然用力拱起来,把站在他身上小鱼儿弹出去。若是在平时,这也没什关系,但这里却是个地洞,个很小地洞,高个子在这里几乎不能抬头。
小鱼儿眨眨眼,道:“到现在为止,
小鱼儿叹道:“们还没有被饿死,已经要被闷死。”
地道被堵死,空气中氧渐渐稀薄,连灯光都快要灭,他感觉到呼吸已渐渐不通,眼皮已渐渐发重。
江玉郎颤声道:“什都算过,就没有算到这点。”
小鱼儿道:“现在你就算能杀死,最多也只能活半个时辰。”
江玉郎道:“半个时辰……半个时辰……”
于是小鱼儿头就撞上上面顶。“咚”,就好像打鼓样,然后他人也就鼓槌样倒下去。
但江玉郎也是过许久才爬起。他爬起来,就扼住小鱼儿脖子,阴险地笑道:“知道你不会真杀死,但却要真杀死你。”
他手指用力,小鱼儿却点反应也没有。
江玉郎手指又放松,他不愿意在小鱼儿晕过去时候杀他,他要看小鱼儿挣扎着透不出气来样子。
小鱼儿竟偏偏不醒。江玉郎腾出只手,把那个已滚倒在旁边酒坛子拎起来,把坛子里剩下来酒全倒在小鱼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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