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天谢地,他们这面恰巧是木板——这面若不是木板,他们此刻只怕已闷死在那里。
八角形屋子里,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因为在地底,所以也没有蛛网、积尘,空气也不知是哪里进来。
屋子里只有绞盘,大大小小、形状不同机关绞盘,有是铁铸,有是石造,自然,也有是金子。
江玉郎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喃喃道:“天呀!天呀!……这里是什地方?打死也想不出来!而……而这地方竟和那洞只有板之隔。”
小鱼儿围着这屋子在打转,
突然,“砰”响,像是木板碎裂声音,接着,小鱼儿大叫道:“洞……又挖出个洞……外面竟是空!”
江玉郎颤声道:“你……你没有弄错?”
小鱼儿道:“火折子,火折子……看在老天分上,你千万莫要说没有火折子。”
有火折子又有什用?小鱼儿会说出这句话来,只怕是已经晕头。
但火折子却亮起来。小鱼儿人已赫然不见,那地方已多个洞。
小鱼儿突然跳起来,把缸水全都倒在地上。水,也在往低处流……
小鱼儿狂呼道:“喂,你瞧……瞧!”
江玉郎道:“瞧……还有什好瞧?”
小鱼儿道:“你瞧这水……水直在流。”
江玉郎道:“水自然要流,自然要往低处流。”
你还是在尽量想法子刺激?”
江玉郎冷冷道:“你实在太开心,不知你究竟能开心到什时候。”
小鱼儿道:“你真那恨?”
江玉郎道:“哼!”
小鱼儿道:“你恨,只因为什事都比你强是?”
阵阵阴森森带着腐臭味风,从洞外吹进来。
江玉郎呼吸竟渐渐通,大喜唤道:“江……江公子,江兄。”
小鱼儿声音在洞外道:“快过来,快。”
这声音中充满惊奇、狂喜。江玉郎几乎像滚样钻进去。然后,他就呆立在那里。
这里竟是个八角形屋子,那八面墙,有是铁,有是钢,有是石板,竟还有面像是金子。
小鱼儿指着个角落,似已紧张得说不出话,吃吃道:“你瞧,水都往这里流,但却没有积在这里。”
江玉郎眼睛也瞪大,道:“不错,水没有积在这里。”
小鱼儿道:“水没有积在这里,自然是流出去,水流出去,这里自然有个洞,但这里已经是地底下,怎会有个让水流出去洞?”
小鱼儿再也不说话,拾起块碎坛子,在那块地方拼命地挖起来,江玉郎呆呆地瞧着,双手在抖。
两个人此刻已更难呼吸。微弱光,突然熄灭,四下立刻片黑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江玉郎也不知小鱼儿究竟挖得如何。只听小鱼儿在喘着气,他自己也在喘着气。
江玉郎道:“也许们生下来就是对头!”
他说这句话时候,绝不会想到这句话并没有说错。
火光,更弱。小鱼儿茫然瞧着这点渐渐小下去火头,喃喃道:“酒!该死酒,却被你这该死人糟蹋,现在,还有什事能比真正烂醉如泥更好?”
他目光转到地上,地上满是酒坛碎片。酒,已快干。但奇怪是,酒竟非渗入泥土中去。
这地面自然不平,酒往低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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