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叹口气,道:“很好,你很好,在天下恶人集中地方学十年,看来还不如你,看来还得向你学。”
江玉郎道:“奇怪是,萧……”
话未说完,忽听阵脚步声传过来。这脚步声缓慢而沉重,似是拖着很重东西。
小鱼儿全身寒毛都耸立起来,他纵然是天下胆子最大人,此时此刻,也不能不害怕。
江玉郎手又在抖,道:“这……这……
小鱼儿只觉背脊发凉,道:“这些人,只怕已死几十年。”
江玉郎道:“他……他们都是饿死,你瞧他们模样,临死前想必已饿得发疯,你瞧他……他们手。”
小鱼儿想到自己险些也要变成这模样,突然忍不住想吐,竟将方才吃下去酒肉全都吐出来。
江玉郎道:“这些人,不知道都是些什人?”
小鱼儿呕出最后口苦水,喘息着道:“瞧他们衣服都很粗俗,想必就是建造此地工匠。”
他朝江玉郎挤挤眼睛,笑道:“这里说不定就是地狱门户,绞盘搬,说不定就将鬼都放出来。”
江玉郎咬牙道:“你这笑话不错,真是好笑极。”
两个人突然同时打个寒噤。“吱”声,绞盘已转。那面石板墙,已突然转,现出个门户。
小鱼儿大笑道:“你瞧,地狱门果然现出来。”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这笑声真不知有多难听。
也惊奇得不知如何是好。这究竟是什地方?这些绞盘究竟是做什用?他看来看去,也看不出这些绞盘巧妙,这个绞盘个连着个,也不知花多少工夫才做出来。
小鱼儿辈子也没有见过这巧妙东西。
江玉郎道:“你瞧出?这究竟是什地方?”
小鱼儿苦笑道:“谁能瞧出才是活见鬼。”
江玉郎掠过去,用袖子擦面墙,擦会儿,失声道:“天呀,这墙果然是金子。”
江玉郎道:“想必是群呆子。”
小鱼儿道:“呆子?”
江玉郎道:“若不是呆子,怎会为人建造如此秘密地方……为人建造如此秘密之地,本就是再也活不成。”
小鱼儿道:“你瞧见这许多人如此惨死,点都不同情?”
江玉郎道:“若死,谁来同情?”
江玉郎爬回去,取出那盏灯。
小鱼儿拿着火折子,走在前面,阵阵腐臭气从门里飘出来,那味道小鱼儿辈子也没有嗅过。他再也不想嗅第二次。
两个人胆子总算不小,总算走进去。死尸,这门里竟是屋子死尸!江玉郎手在抖,不停地抖,只见这些死尸……
这些死尸形状,纵然能说,也还是不说好。何况,根本说不出,只怕也没有人能说得出。
这里其实只是屋子穿着衣服骷髅。小鱼儿打个喷嚏,他面前具骷髅衣服突然化作粉灰。
小鱼儿道:“墙是金子倒不稀奇,稀奇是这地方居然能通气,建造这地方人若是没有发疯,必定另有用意。”
江玉郎道:“什……什用意?”
小鱼儿长长叹口气道:“这只怕是你这辈子中所见最大秘密。”他手按在个绞盘上。
江玉郎道:“你……你要去搬它?”
小鱼儿道:“你能忍得住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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