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又道:“但你只管放心,就在这两天必定能寻得柄削铁如泥宝剑……到这里,你什事都不必再烦心。”
小鱼儿笑道:“所以现在只要沾着枕头,立刻就会睡得像死人似。”
江玉郎现在就像是已突然变成个世上最听话、最老实孩子,老老实实地随他走出去。
江别鹤温柔地瞧着他们背影消失,缓缓在袖中摸索着,竟摸着柄长不过尺短剑。
这短剑剑鞘黑黝黝,看来毫
小鱼儿喃喃道:“难怪天下江湖中人都对你如此尊敬,个人能忍别人之所不能忍,自然是应当成大事。”
江别鹤闪亮目光专注着他,忽然道:“看来看去,愈看愈觉得你像昔日位恩兄。”
小鱼儿道:“哦,那是谁?”
江别鹤叹道:“他如不是昔日江湖人中温文风雅典型,也是千百年来江湖中最著名美男子,为小儿取‘玉郎’这名字,正也是为纪念他。”
小鱼儿笑道:“你看像个美男子?这人若也可被称为‘温文风雅’,那天下男子就没有个不是温文风雅。”
信“江南大侠”住竟是这样屋子。
那只是三五间破旧屋子,收拾得虽然干干净净,尘不染,但陈设却极为简陋,也没有姬妾奴仆,只有个又聋又哑老头子,蹒跚地为他做些杂事。
小鱼儿随着他走两天,才走到这里。
这两天小鱼儿更觉得这“江南大侠”实非常人,个在武林中有如此大名人,对人竟会如此客气,这大概除江别鹤外,再没有人能做到,和他走在起,就如同沐浴春风般,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很舒服、很开心。
走进这间屋子,小鱼儿更不免惊奇。
江别鹤微笑道:“你也许并不十分温文风雅,但你确有他那种无法形容魅力。尤其是你笑时候,不相信世上会有任何少女能抗拒你微笑时瞧着她眼睛。”
小鱼儿大笑道:“但愿能有你说这好,也但愿能就是你说那人儿子。只可惜爹爹也和样,纵然是个聪明人,但绝不是什美男子,而且他现在也正活得好好,也许正在他那张逍遥椅上抽着旱烟哩。”
他大笑着站起来,走出去。江玉郎也只有跟着他。
小鱼儿又笑道:“实在想陪你多聊聊,却又实在忍不住要去睡……希望你明天能找几个有用锁匠来,能将这见鬼‘情锁’打开。”
江别鹤叹道:“这路上几乎已将鄂中带有名巧手锁匠都找过,实在想不到这‘情锁’机簧竟造得如此妙。”
江别鹤微笑道:“这庄院昔日本是个好友诸葛云,他举家迁往鲁东,就将庄院送给,只可惜却无法保持它昔日风貌,想起来未免愧对故人。”
小鱼儿叹道:“名震天下‘江南大侠’,过竟是如此简朴生活,千百年来,武林中只怕没有第三个。”
江别鹤正色道:“古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从未忘记。”
小鱼儿叹道:“你真是个君子。”
少时菜饭端来,也只是极为清淡三四样菜蔬,端菜添饭摆桌子,竟都是这领袖江南武林盟主自己动手。这样生活,与他那炫目名声委实太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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