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江湖中谁不知道你老人家是大仁大义英雄,但他们却要赖你老人家胡乱杀人,这种不明是非人,和他有什好说?”
江别鹤本道小鱼儿纵然被胁,最好也不过不开口而已,哪知小鱼儿竟为他辩驳起来,这倒是他未曾想到事。
忽听铁心兰失声道:“你……你……”瞧无缺公子眼,突然笑,柔声道:“你既然没有杀死爹爹,也就算,们走吧。”
江别鹤又是怔:“这女子神态怎地转变得如此之快?”
“狂狮”铁战乃是“十大恶人”之,江湖中想杀他人,本就不止个,若有人杀他,非但人人称快,而且人人都要称赞几句,江别鹤这番话虽然说得话中带刺,但却大有道理。
铁心兰正和她爹爹样,是个毛栗火爆脾气,虽然寻来拼命,但她爹爹究竟是否死在这里,她却根本未弄清楚。此刻她听这番话,心中虽然气恼,却也反驳不得。
江别鹤已向无缺公子抱拳笑道:“公子人中龙凤,在下走动江湖数十年,却也从未见过公子这样人物,不知可否请教尊姓大名?”
无缺公子微笑道:“在下花无缺,阁下……”
江别鹤长揖道:“在下便是江别鹤。”
……你怎会来?”
无缺公子微微笑道:“自从前天你苦心讨来‘鸡鸣五鼓返魂香’,就觉得有些怀疑,所以这两天来,直在暗中跟着你。”
铁心兰轻轻跺脚道:“你为什要跟着?你为什要阻拦杀他?”
无缺公子柔声道:“江湖中人人都说‘江南大侠’是位仁义英雄,你纵然对他有些气恼,也不该如此杀他。”
铁心兰颤声道:“你……你知道什?你可知道……他杀死爹爹?”
铁心兰忽又跳起来,大声道:“你是江别鹤,那床上又是谁?”
江别鹤暗笑道:“这女子看来秀气,其实却只怕是个鲁莽张飞,竟直到此刻才问床上是谁……”心念转动,人已走到床边,拍着小鱼儿道:“此乃在下故人之子,今日远道而来,是以在下便将卧榻让给他……贤侄快快醒来,见过花公子。”
手掌拍动间,他已解开小鱼儿穴道,但却又轻轻按在死穴之上,只要小鱼儿说出个字对他不利,他手掌用力,小鱼儿第二个字便再也说不出。
小鱼儿头仍埋在枕头里,突然憋着喉咙道:“早已醒,只是懒得和他们说话而已。”
江别鹤故意皱眉:“你怎可如此无礼?”
这时,江别鹤终于推门走进去,满面俱是惊奇之色,像是对什事都不知道似,抱拳笑道:“两位是谁……在下平生从未妄杀人,又怎会杀死姑娘爹爹?姑娘只怕是对在下有所误会。”
铁心兰眼睛都红,厉声道:“爹爹明明留下暗号,告诉他要来寻你,但到这里后,便未曾再出去,难道不是被你害死在这里!”
江别鹤道:“这位姑娘是……”
铁心兰大声道:“姓铁,爹爹便是‘狂狮’铁战!”
江别鹤笑道:“原来是铁姑娘,但在下可以名誉担保,铁老先生确未来过此间,姑娘不妨仔细想想,在下若真杀铁老先生,那是何等大事,在下纵待隐瞒,江湖中也必定有人知道,何况,在下也未必就想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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