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先生沉思半晌,失声道:“不错,花无缺说不定会
铜先生咬牙道:“你知道倒不少。”
小鱼儿道:“除此之外,倒有个比较不麻烦法子。”
他语声故意顿顿,才接着道:“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你走,无论说什,你都听不见,岂非落个耳根清净?”
铜先生不等他话说完,已掠下树梢。
小鱼儿故意叹口气,喃喃道:“他总算走,但愿那位仁兄莫要来得太早,先让好好睡觉……”
铜先生道:“这树枝纵然断两根,你还是跌不下去。”
小鱼儿睁大眼睛,笑道:“若有什老鹰之类大鸟,从头上飞过,把眼珠子当作鸽蛋,口啄去,你难道能补上?”
铜先生怒道:“你这人怎地这烦!”
小鱼儿笑道:“生来没别本事,就会惹人烦,你若嫌烦,为何不宰,死人就不会惹麻烦。”
铜先生生中,当真从来没有遇见这讨厌人,若是别人如此,他早已将之剁成八块。
枝叶就好像棉褥般将小鱼儿包起来,除非是翱翔在天空飞鸟,否则绝不会发觉有人藏在这里。
小鱼儿身子虽不能动,脸上却仍是笑嘻嘻,道:“这倒真是再好也没有藏身之处,如此看来,倒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上觉。”
铜先生冷冷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睡觉。”
小鱼儿道:“你要走?你这人又孤僻,又特别喜欢干净,就知道你不会永远守着。”
铜先生冷笑道:“你也休想跑得,等到此间事做完,就将你带到个更安全之处。”
他话未说完,铜先生又掠上去,把掀开蒙着他脸丝帕,厉声道:“你说那位仁兄是谁?”
小鱼儿又故意道:“呀,说话,被你听见?”
铜先生冷冷道:“百丈之内,飞花落叶瞒不过。”
小鱼儿又叹口气,道:“被你藏在这树上,任何人都瞧不见,又怎会有人来救呢?方才不过自己说着玩玩而已。”
铜先生道:“你以为谁会来救你?”
他身子已气得发抖,却只好取出块丝帕,盖在小鱼儿脸上,厉声道:“这样好?”
小鱼儿深深吸口气,笑道:“你这手帕好香呀,莫非是什大姑娘送给你定情物?”
铜先生大怒道:“你为何不能闭起嘴来?”
小鱼儿道:“你若点上哑穴,岂非就不能说话?但你自然也知道,哑穴不能点过三个时辰,否则就会气绝而死。”
他笑着接道:“所以你若点哑穴,每隔三个时辰,就得回来为换次气,那样岂非更麻烦?”
小鱼儿道:“连手指都不能动,你就是将放在路上,也跑不。”
铜先生道:“你明白这点最好。”
小鱼儿眼珠子转转,道:“若是下起雨来,这人身体不太好,淋雨就要生病,生病倒没有什,但若病坏身子,岂非于你名声有损?你答应过,绝不让受到丝毫损伤,是?”
铜先生冷冷道:“你无论生多大病,都能治得你。”
小鱼儿想想,又道:“身子比牛还重,这树枝若是承受不起,突然断两根,若摔胳膊跌断腿,你难道也能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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