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萍姑眼睛也亮
，道：“你说这些老鼠是从山外跑进来
？”
小鱼儿道：“不错，这里必定已接近山腹边缘，出路必定就在附近。”
他
面说话，面已向鼠群窜来方向走过去。
幸好这时火折子还未完全熄灭，他不久就发现个不大不小洞，洞外还隐隐有淡淡光线透入。
他立刻将铁萍姑拉过去，从这小洞里钻过去。
火折子，渐渐已只剩下点豆大火焰。
铁萍姑凝注着这火焰，眼皮已愈来愈重，低语着道：“
也知道，你这样对，并不是真喜欢，只不过是为安慰，让得到最后快乐。”
小鱼儿笑道：“你……你想得太多。”
铁萍姑嘴角泛起丝微笑，轻轻道：“但还是感激你，只是……只是真累，求求你让睡吧，这睡纵然永不醒来，也满足……”
小鱼儿瞧着铁萍姑眼帘渐渐阖起，也不禁叹口气。
小鱼儿笑道：“只可惜现在没有镜子，否则也要让你知道，你现在模样，要比以前那种冷冰冰样子美丽多少。”
铁萍姑眼波也凝注着小鱼儿，悠悠说道：“们若真走不出去，你会怪
？”
小鱼儿道：“怪你？怎会怪你？”
铁萍姑道：“你在那里，本还不会死，但现在……”
小鱼儿笑道：“若这说，你本该怪才是——若不是，你又怎会受这样苦？”
铁萍姑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男人，她青春火焰，本已抑制得太久，更何况个人到生死边缘时，理智本就最容易崩溃。
铁萍姑实在也想不到自己会倒入小鱼儿怀里，但此刻已倒下去，她也丝毫不觉后悔。
她只觉小鱼儿手，已轻轻搂住她肩头。
铁萍姑颤声道：“人生，人生真是多奇妙，现在才知道……两三天前还不认得你，但现在……现在……”
小鱼儿忽然道：“你可知道，现在想什？现在最想瞧瞧你脸。”
就在这时，突然“梭噜”声，竟有连串又肥又大老鼠，首尾相接，从他们面前跑过去。
铁萍姑惊，张开眼来，身子已骇得缩成团。
小鱼儿却是满面喜色，大声道：“你不必睡，们已得救。”
铁萍姑道：“但这只不过是些老鼠。”
小鱼儿道：“你瞧，这些老鼠又肥又大，绝对不是在山腹里，这里连颗米都没有，绝对养不这肥老鼠。”
铁萍姑嫣然笑道：“受苦？你可知道，生中从没有比现在快乐过。”
小鱼儿道：“为什？”
铁萍姑怅然笑道：“连自己都已不将当作女人，何况别人呢？别人也许会将看成仙子甚至魔女，却绝不会将看成女人。”
小鱼儿笑道：“但你却不折不扣是个女人，可以用千种法子来证明。”
铁萍姑笑道：“现在自己也知道，所以现在就算死，也是快乐。”
铁萍姑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但火折子却已亮着。铁萍姑以手掩住脸，她脸又羞红。
她颤声道：“火折子……快没有……”
小鱼儿笑道：“火折子虽然珍贵，但能瞧见你现在这模样，无论牺牲多珍贵东西，都是值得。”
铁萍姑手缓缓垂下，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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