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只有在暗中叹口气,缓缓道:“你还不放下她?”
江玉郎满脸赔笑,已恭恭敬敬将铁心兰放在椅子上。
花无缺道:“
又是声震天动地虎吼,但花无缺已将这秘密门户阖起。
花无缺虽也想瞧瞧门里情况,却又实在不敢妄自多走步——他每走步,下步就可能是致命步。
但这时门里竟有颤抖呼声传出来:“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杀吧!”
这赫然竟是铁心兰呼声。
花无缺热血冲上头顶,再也不顾切,大步走过去。
铁心兰全身又不觉颤抖起来,大呼道:“只要你碰根手指,就……就告诉她。”
江玉郎咯咯笑道:“不会,你不会告诉她,保证她醒来时候,你已经不能说话。”他手已从她肩头缓缓滑到胸膛。
铁心兰连血都凉,颤声道:“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杀吧。”
江玉郎笑道:“杀你?现在为何要杀你?江小鱼和花无缺情人,若不享受享受,怎对得起他们?”
他大笑着将铁心兰抱起来,狞笑着又道:“老实告诉你,不惜切,也要得到你,倒也不是真看上你,只不过是因为花无缺和江小鱼……”
竟也已泪流满面。
铁心兰又惊又喜,大声道:“你已能听得懂们话?你已能懂得他意思?”
慕容九目中虽有泪珠不停地流下来,但目光仍是片痴迷,黑蜘蛛面上本已泛起兴奋喜悦光芒,此刻光芒又已暗淡。
铁心兰柔声道:“你用不着难受,她现在神志虽仍痴迷不醒,但你真情,显然已感动她,只要你心不变,总有天,她会完全领受。”
突听人咯咯笑道:“总有天……嘿嘿,只怕这天永远也不会来。”
江玉郎扬扬得意,刚想将铁心兰抱出门,忽然发现个人站在门口,挡住他去路。
灯光照着这人苍白、愤怒而英俊脸,竟是花无缺。白山君和白夫人却踪影不见。
江玉郎就像是挨鞭子,立刻踉跄后退几步。
花无缺怒目瞧着他,此刻只要还有丝真气能提得上来,花无缺也不能再容这阴毒卑鄙小人活在世上。
幸好江玉郎也不知道他已无力伤人,纵然再借给江玉郎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向他动手。
铁心兰已听不到他话,她已晕过去。
黑蜘蛛虽然将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却也只有眼见江玉郎抱着她走出门,眼看着她就要被人蹂躏……
猛虎作势欲扑,花无缺已眼见要丧生虎爪。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身旁挂着幅画,竟然紧紧贴在墙上,下面画轴,也紧嵌在墙里。
花无缺已无暇思索,伸手将画轴旋扳,整幅画便突然陷入,现出重门户,他立刻闪身而入。
江玉郎竟又摇摇摆摆走进来。
铁心兰吃惊道:“你还想来干什?”
江玉郎笑嘻嘻道:“自然是来看你。”他摇摇摆摆走到铁心兰面前,又伸手去摸她脸。
铁心兰骇极大呼道:“你……你莫忘,那位穿白衣服姑娘……”
江玉郎大笑道:“自然不会忘记她,所以已给她吃服安神药,现在她已安安稳稳地睡,你就算喊破喉咙,她也不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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