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叹道:“花蕊仙昔年凶名在外,们说话,分量更远不及连天云重,为她解释,又怎能解释得清?”
沈浪皱眉道:“这话也不错。”
朱七七道
沈浪皱眉道:“连天云慷慨仗义,豪气干云,仁义三老中以他最是侠义,花蕊仙若是与他有怨,却是花蕊仙错。”
朱七七道:“这次却是你错。”
沈浪道:“你处处维护着花蕊仙,竟说她已有十余年未染血腥,将也说得信,谁知七年前还有百四十余人死在她手里。”
朱七七叹道:“这两件事,就是件事。”
沈浪道:“你能不能说清楚些?”
皮面具。
火孩儿随手抹,又将这人皮面具抹下来,里面却竟还是张孩儿脸,但却万万不是人皮面具。只见这张脸白里透红,红里透白,像个大苹果,教人恨不得咬上口,两只大眼睛滴溜乱转,笑起来边个酒窝。
望着沈浪抱拳揖,笑道:“小弟朱八,爹爹叫喜儿,姐姐叫小淘气,别人却叫火孩儿,沈大哥你要叫什,随你便吧,反正朱八已服你。”
沈浪虽然早已猜得其中秘密,此刻还是不禁瞧得目瞪口呆,过半晌,方自长叹声道:“原来你也是朱家子弟。”
朱七七笑得花枝乱颤,道:“这宝贝弟弟,连五哥见他都头疼,如今竟服你,倒也难得得很。”
朱七七道:“花蕊仙已有十年未离堡中步,八弟也有十岁,你不信可以问问他,是否骗你。”
火孩儿道:“天天缠着她,她怎走得?”
沈浪皱眉道:“她若真是十年未离过朱家堡,七年前那百四十余条性命,却又该着落在谁手里?”
朱七七叹道:“怪就怪在这里,那百多人,不但都真是花蕊仙仇家,而且杀人手法,也和花蕊仙所使掌功极为近似,再加上沧州金振羽金家大小十七口,于夜间全遭惨死后,连天云与那冷三连夜奔往实地勘查,更咬定凶手必是花蕊仙,他们说话,武林中人,自更是深信不疑,但花蕊仙那天晚上,却明明在家和们兄妹玩夜状元红,若说她能分身到沧州去杀人,那当真是见鬼。”
沈浪动容道:“既是如此,你等便该为她洗清冤名。”
沈浪叹道:“这也算淘气?这简直是个阴谋诡计,花蕊仙不知何处去,却叫你八弟故弄玄虚,定要使人人都将他当作花蕊仙才肯走……唉!那招‘天魔飞龙式’更是使得妙极,连齐智那般人物都被骗。”
火孩儿笑嘻嘻道:“天魔十三式中,只会这招,那胡拍乱打招式,才是独门功夫。”
沈浪苦笑道:“你那胡拍乱打招式,可真害死人,若非这些招式,齐智怎会上当……但却要问你,这李代桃僵之计中,究竟有何文章?花蕊仙哪里去?你们既将卷在里面,少不得要问个清楚。”
火孩儿道:“这个可说不清,还是七姐说吧。”
朱七七轻叹道:“不错,这确是个李代桃僵、金蝉脱壳之计,教别人都将老八当作花蕊仙,那花蕊仙在别处做事,就没有人能猜得到是谁做……但你只管放心,花蕊仙此番去做事,绝没有半点对不起人,她只是要去捉弄那连天云,出出昔日口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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