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完全被惊得怔住,许久说不出个字。
沈浪又道:“还有,花梗仙既然早已知道这古墓秘密,那时必也将此秘密与他所有独门秘法起留下,是以玉关先生便特令这位财使东来掘宝,哪知这古墓中藏宝之说,只不过是谣言,墓中其实空无所有,财大使者急之下,这才想到来打武林朋友们主意。他将计就计,正好利用这古墓,作为诱人陷阱。”
朱七七道:“但……但他既要将人诱来此间,却又为何又要作出那些骇人花样,威吓别人,不许别人进来?”
沈浪微笑道:“这就叫欲擒故纵之计,只因这位财大使者,深知武林朋友毛病,这地方愈神秘,愈恐怖,那些武林中知名之士,愈是要赶着前来,这地方若是点也不骇人,来便必定多是些猫猫狗狗,无名之辈,这些人家里可能连半分银子也没有,却教财大使者去问他要什?”
朱七七喘几口气,喃喃道:“不错,不错,点也不错……唉!为什总是他
突然道风声穿光而来,打在她喉下锁骨左近“哑穴”之上,花蕊仙“哪里”两字还未说完,语声突然被哽在喉间,再也说不出个字来。这灰衣人隔空打穴手法之狠、准、稳,已非般武林高手所能梦想。
灰衣人道:“非是在下无礼,只是这位花夫人声音委实太大,在下怕累坏她,是以只好请她休息休息。”
朱七七冷笑道:“你倒好心得很。”
灰衣人道:“在下既已负起各位安全之责,自然处处要为各位着想。”
朱七七被他气得快疯,气极之下,反而纵声大笑起来。
万段。”
灰衣人道:“谁是你大哥?”
花蕊仙大声道:“花梗仙,你难道不知道?装什糊涂。”
灰衣人冷冷道:“花梗仙,不错,此人倒确有些手段,只可惜远在衡山役中,便已死,在下别都怕,鬼却是不怕。”
花蕊仙大怒道:“他乃是主持此事之人,你竟敢……”
沈浪瞑目沉思已有许久,此刻忽然道:“原来阁下竟是快活王座下之人,瞧阁下如此武功,如此行径,想必是酒、色、财、气四大使者中财使?”
他忽然说出这句话来,灰衣人面色如何,虽不可见,但朱七七却已不禁吃惊,脱口道:“你怎会知道?”
沈浪微微笑,道:“花梗仙独门秘方,世上既无旁人知晓,而此刻这位朋友却已知晓,这自然唯有个理由可以解释。”
朱七七道:“却连半个理由也想不出。”
沈浪道:“那自是花梗仙临死前,也曾将这独门秘法留给玉关先生,这位朋友既是金银收集家,自然也必定就是玉关先生快活王门下财使。”
灰衣人截口道:“主持此事之人,便是区区在下。”
他语声虽然平静轻缓,但无论别人说话声音多大,他只轻轻句话,便可将别人语声截断。
花蕊仙身子震,但瞬即怒骂道:“放屁,你这畜生休想骗,花梗仙若是死,那易碎珠宝、神仙日醉,却又是自哪里来?”
灰衣人字字道:“乃是在下手中做出来。”
花蕊仙面色惨变,嘶声呼道:“你骗,你骗……世上除大哥外,再无人知道这独门秘方……花梗仙……大哥,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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