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看画人也都会觉得有种期待感觉,期待着某件事快些爆发,打破这诡秘沉郁。
若是对这画凝注太久,甚至会感到透不过气来——这似乎就是画中人心情,竟已感染到看画人。
这幅画构图虽奇特但却十分简单。
第三个女子,站在曲折道路中央,侧着头,露着半边脸,像是要回头窥望,又像是在躲避檐下女子目光。
三个女子都是异常美艳,只是眉宇间又都带着分说不出沉郁之态,像是幽怨,又像是怀恨。
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期待。
她们在期待着什?
她们在期待着什人来?还是在期待着什事发生?
朱七七道:“好,先问你——”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怔住,这件事委实是千头万绪,曲折离奇,她自己委实也不知该从哪里问起。
她垂下头,又抬起头,在思索中,她目光四下转动,突然,她发现对面墙壁上悬着幅巨大图画。
也不知为什,她目光立刻就被这幅图画所吸引,甚至连她脑海中思潮都立刻为之停顿。
那是幅着色彩画,画是夜半。
听完在下等话,再发脾气也不迟。”
沈浪接口道:“正是如此,你且好生坐下,且听等向你解释。”
朱七七道:“偏不坐下,你又怎样。”
倒退几步,却寻张椅子坐下来——也不知怎地,只要是沈浪说话,这句话,对她来说,就像是有种魔力。
沈浪松口气,道:“好!此事说来话长,还是请王兄从头说起。”
这虽然是幅死图画,但整个画面却都像是活。
画幅中三个女子,每个人似乎都有着她们独特思想、独特行为,每个人似乎都正要去做——或是正在做件奇特事。
看画人虽然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事,但只要凝注画面半晌,心头便不由自主地泛起阵悚栗,丝寒意……
似乎她们要做乃是件足以令人寒心事。
凄清月色,使这切看来更是诡秘,似乎有种令人要流冷汗悬宕——某件事将要发生,却又未发生。
凄清幽秘月色,淡淡地笼罩着整幅画面,条崎驱、狭小道路,自画左下方伸展出来,曲折地经过画幅中央,消失于迷蒙夜色之中,淡淡地显示着种“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去向哪里”玄妙意味。
道路两旁,危岩高耸,苍郁绿色树木,满布着山岩上部,下面是沉重灰褐色岩石、泥土——
左面岩石后,露出半堵红墙,堵飞檐,像是丛林古刹,又像是深山中神秘庄院。
右面山岩后,却露出半条人影,乌发如云,明眸流波,画是个绝色少女,像是在躲藏,又像是在窥探。
飞檐下,也有个女子,同样美丽,同样年轻,身躯半旋,像是要走出来,又像是要走进去。
王怜花也松口气,道:“此事委实太过曲折,连在下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朱七七似乎又要跳起来,大声道:“你不知该如何说,就不说?”
王怜花笑道:“自然要说,但……”
朱七七眼睛瞪,道:“还但什?”
王怜花道:“但在下既不知从何说起,便不如由姑娘来问好,姑娘问句,在下答句,有问必答,绝不隐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