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道:“此刻又怎样,此刻沈浪难道已和你站到条线不成?”
王怜花道:“正是,此刻在下已知道,沈兄与在下等,实是同仇敌忾,此刻无论什事,在下也不会再对沈兄隐瞒。”
朱七七身子震,又被惊得怔住。
她眼见王怜花与他“母亲”做出那许多诡秘之事,每件都在危害着别人,甚至危害着武林,她实在不能相信沈浪居然也和他们鼻孔出气,她做梦也不会相信素来侠义沈浪,竟会做出这种事来。
她不禁大呼道:“沈浪,快说,他说话完全不是真。”
朱七七截口喝道:“胡说,明明听见你叫她母亲。”
王怜花笑道:“只因家师爱子,昔年便已失踪,是以便将收归门下,她老人家将爱如己出,自然唤她母亲。”
朱七七“哦”声,显然已接受他解释,但瞬又厉声道:“如此说来,你承认是见过她?”
王怜花颔首笑道:“不错。”
朱七七道:“你是否也承认她曾经将关在这小楼下地牢中,后来是你放,而也确是自那棺材铺逃出?”
这幅画虽然栩栩如生,但笔法却未见十分精妙。
简单构图,通常笔法,竟能画出如此精妙图画,竟能显示出这许多诡秘而复杂意味——
显然,这画图人在动笔时必定怀有份十分强烈情感,这画面中情况也仿佛是她自己亲所经历。
只因唯有真实经历,才会引发如此强烈情感,而情感中最强烈两种,便是爱和恨。
但此刻吸引朱七七目光,倒并非是这幅图画中所交织爱和仇,而是这幅画中人物。
沈浪面带微笑,缓缓道:“王兄说话,字字句句都是真。”
朱七七又自震,嘶声呼道:“不信……不信……”
她步冲到沈浪面前,泪流满面,嘶声道:“绝不相信你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狼狈为*,……绝不相信你会参与他们阴谋诡计。”
沈浪摇头叹道:“你错……”
朱七七“噗”地跌坐下去,仰面瞧着沈浪,目光中又是惊疑,又是愤怒,又是悲哀,颤声道:“难……难道你真那卑
王怜花颔首道:“不错。”
朱七七道:“那,展英松、方千里等人,也确是被你们路押到这里来,也曾被关在这小楼下地牢里?”
王怜花笑道:“不错。”
朱七七声色俱厉,句句紧逼,王怜花竟切俱都承认,而且神色不变,面上也始终带着笑容,朱七七忍不住又跳起来,大怒道:“好呀!这件事你直到此刻才肯承认,那时为何要否认,害得别人还以为是胡说八道疯子。”
王怜花含笑道:“只因那时在下还不知道沈兄究竟是敌是友,自然只得对什事都暂且否认,而此刻……”
她目光正瞬也不瞬地凝注着画中站在道路上女子,神情间竟已有些惊恐,有些激动。
只见这女子眼波流动,衣袂飘飞,绰约风姿,动人神韵,正已像月光般笼罩整个画面。
这女子面庞虽只画出半面,但朱七七不用再瞧第二眼,便已可瞧出她正是这小楼中那艳如桃李、毒如蛇蝎绝色丽人。
朱七七终于道:“先问你,这是什人?”
王怜花道:“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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