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沈浪两人,口中虽已答话,但心中却更是惊诧,只因他两人与丐帮弟子素无交往,却不知此人怎会认得他们,而且还似素识故友。
这丐帮弟子瞧及他两人神情,微微笑,道:“两位莫非是不认得小弟?”走前步,走入灯光映照圈子里,轻叹声,接道:“小弟近来确是变许多。”
沈浪与朱七七这才瞧见他面目。
只见他面容憔悴,满面污泥,看来委实狼狈不堪,但那双黑白分明眼睛,却仍带着昔日神采。
朱七七眼瞧过,失声道:“原来是你。”
朱七七语声方自顿,又不禁失声道:“呀,果然有人来。”
她此刻已只当那封书信必定是别人金蝉脱壳、声东击西之计,此刻真有人来,她反倒吃惊。
就连沈浪也不由有些惊奇,沉声道:“这又是什人?”
这人影竟似已知道沈浪居处,是以直奔这窗口而来,奔到近前,沈浪才瞧出此人竟是个乞丐。
只见他满头乱发,鹑衣百结,手里拿着根打狗棒,背后竟背着叠麻袋,只是瞧不清面目。
回到客栈房里,沈浪四下巡视遍,道:“金无望可是追下去?”
朱七七道:“嗯。”
沈浪道:“他可有留话?”
朱七七道:“他说……三日内,必定将金不换抓回来,他……”
沈浪跌足道:“三日,这怎等三日。”
沈浪道:“你又有什事?”
朱七七道:“金不换,金不换他……他……他……”
沈浪道:“他怎样?莫非……”
朱七七道:“他将白飞飞绑去。”
沈浪变色道:“金无望呢?怎地未曾拦阻?”
沈浪亦不禁失声道:“原来是徐兄。”
那丐帮弟子笑道:“不错,小弟正是徐若愚。”
又有谁能想到昔日那修饰华丽、自命风流“玉面瑶琴神剑手”徐若愚,今日竟已投入丐帮。
又有谁能料想到今日这形容猥琐、污秽狼狈,竟是昔日那风度翩翩“玉面瑶琴神剑手”。
房中灯光之下,徐若愚看来更是狼狈,
朱七七道:“莫非是金不换又来……呀,不是。”单瞧那麻袋,已知此人乃是正宗丐帮弟子,与金不换野狐禅大不相同。
这丐帮弟子在窗前五尺,便顿住身形,抱拳道:“沈兄可好?”
沈浪怔道:“好……好。”
丐帮弟子又道:“朱姑娘可好?”
朱七七更是怔,道:“好……好。”
他深知金无望武功虽在金不换之上,但若论*狡,却万万比不上金不换,他孤身前去追赶,实难令人放心。
朱七七道:“他走没多久,只怕……”
沈浪截口道:“他是自哪方去?”
朱七七带着沈浪到那小屋窗口,指窗口左边,道:“就是……”
话声未,突见有条人影,自她手指方向那边如飞掠来,瞧那轻功,虽也是武林流高手,但却绝非金无望。
朱七七道:“那时他还未回来。”
沈浪用力推开她,厉声道:“你呢?你难道在袖手旁观不成。”
朱七七身子被推得踉跄后退出去,嘶声道:“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又不能在床边守着她,…………那时直在院子里。”
沈浪狠狠跺足,飞身掠回客栈。
朱七七跟在他身后,面啼哭,面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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