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朱七七厉声道:“你若真是男子汉,此刻就该拼命地打,好歹也等说出那秘密再死,你这辈子才算没有白活。”
徐若愚道:“但……手……手已不行。”
朱七七怒道:“什不行,这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你这懦夫,你根本胆已寒,只想倚靠别人救你,你……你根本自己不敢动手。”
徐若愚身形犹在闪动,眼泪却已流下面颊,只因朱七七这番话,实已骂入他心底深处。
朱七七大喝道:“鼓起勇气,动手,拼命动手。知道……只要你有勇气拼命,这些人是万万杀不死你。”
十五柄长刀,有条不紊,配合无间,每刀都带着凶猛杀机,每刀都想立刻便将徐若愚劈成两半。
徐若愚闪避着,招架着,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在这生死存亡系于线危险关头,他懦弱天性,又像剥壳鸡蛋般,bao露出来。
他喘着气,流着汗,突然间嘶声大呼道:“沈浪……沈兄,快来……小弟……小弟已招架不住。”
但沈浪时之间,却冲不出这守而不攻刀阵,只要你身子冲过去,对方立刻闪开,但刀阵却仍是不乱。
弦骤响,长箭,bao雨般飞出。
朱七七惊呼道:“呀!沈浪……”
只见沈浪长刀圈,虽将箭雨拨开,但身子也不禁逼落下来,而这时长刀阵已化为二。
已有十五柄长刀将徐若愚团团围住。
朱七七自刀光中冲到沈浪身旁,道:“这……这是怎回事?”
徐若愚流泪道:“不行……已完,……怕得很……沈浪,沈浪,救……救,还不想死……”
朱七七恨声道:“懦夫,软骨头,这样男人,难怪没有女人喜欢……真不懂他这七大高手名声是如何得来。”
她却不知徐若愚武功委实不弱,只是天性中缺少那股男子汉豪气,在平时——在没有人可以威胁他生命时,他那潇洒剑法,潇洒风度,不但掩饰他懦弱,也很容易地为他博来声名……世人眼光原本就多属短浅,这本就是不足令人奇异之事。
只是,个人无论掩饰得多好,在面临种重大考验时,他缺点,就会不可避免地,bao露在别人眼前。
徐若愚此刻正是如此。
十余柄长刀,仍然紧紧地围着他。
徐若愚呼声更是惨厉,似已声嘶力竭。
朱七七咬牙道:“你鬼叫什,是生是死,好歹也该挺起胸膛战,你这样男人,简直连女人都不如……”
不错,她确有徐若愚没有烈性,只见她头发蓬乱,在刀光中左冲右突,委实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徐若愚颤声道:“……不是怕死,只是那秘密…………”
沈浪怒道:“你还说……都是你。”
朱七七呆呆,目中现出幽怨之色,颤声道:“都是?……又做错什?”
沈浪却不理她,挥动刀光,要待突围而出。
然而,这刀阵力量虽已因人数减少而大为削减,但剩下十余柄长刀却不再攻击,而将攻击之力,全都移作防守之用——他们此刻攻击目标,显然也已由沈浪移向徐若愚身上。
十五柄长刀,正带着尖锐风声,攻击着徐若愚,攻击着这掌中无剑,又受伤“神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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