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浪……沈浪哪里去?
熊猫儿酒已醒五分,连连跺脚道:“沈浪呀沈浪,你怎地也如此糊涂,走也不通知声,难道真当已醉死不成?”心念转,突又失声道:“不对!沈浪做事绝不会如此糊涂,他……他莫非是被‘快活王’诱走?他此刻难道已遇害?”
想到这里,熊猫儿心胆皆裂
这剑夭矫如神龙,迅急却如闪电,这是沈浪第次使剑,剑法正如其人,潇洒,灵秀,不可方物。
谁知快活王非但不避不闪,反以胸膛去迎剑锋,这“快活王”竟似疯,竟似存心要死在沈浪手中。
他为何要死在沈浪手中,谁猜得出?
沈浪剑,如高山流水,直泻而下,发而不可收拾,又如离弦之箭,有去无回,已不可抑止。
胸膛,已迎上剑锋。
快活王冷冷道:“若刺不中,你只有等死。”
沈浪仰天长笑道:“好!如此赌法,倒也有趣。”
快活王拍拍手掌,叱道:“退下去。”
那些艳姬们个个早已骇得唇青面白,听到这句话,当真是如蒙大赦般,片刻间就走个干净。
沈浪右手持剑,左手轻抚着剑锋,喃喃笑道:“剑儿呀剑儿,今日你切莫要负。”
沈浪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却不知如何赌法?”
快活王道:“以本王之性命,赌你性命。”
沈浪道:“性命已在你手,你为何还要与如此相赌。”
快活王大笑道:“本王家财巨万,富可敌国,若与别人赌,胜负又岂在本王心中,只有如此赌法,才够刺激。”
沈浪笑道:“既是如此,好,赌吧。”
?”
快活王自怀中取出个匣子,大声道:“你且瞧瞧,这就是你解药。”
沈浪却瞧也不瞧,随口道:“哦?”
快活王道:“你不想要?”
沈浪道:“想要,只是……你不给,也是枉然。”
熊猫儿觉醒来,已瞧不见沈浪。
他揉揉眼睛,骨碌爬起,唤道:“沈浪……沈浪……”
呼声愈来愈高,但又怎会有人应他。
熊猫儿步蹿出去,珠帘也被扯落,珠玉“玎玲玲”落满地,那声音就像是音乐。
帘外夜色深沉,月辉映着雪光宛如片银色世界。
他步步走过去。
快活王果然端坐在那里,动也不动,那双碧绿眼睛,紧瞪着沈浪,目中似在燃烧着火焰。
炽热而兴奋火焰。
沈浪以指弹剑,剑作龙吟。
龙吟不绝,长剑也化为神龙,剑刺过去。
快活王目中立刻现出兴奋之色,拍掌道:“剑来。”
剑!剑鞘缀着绿玉,剑锋闪着碧光,这正是口价值连城宝剑!
沈浪接过剑来,略把玩,也不禁脱口赞道:“好剑,当真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快活王大笑道:“你果然识货……”笑声突顿,厉声道:“本王就坐在这里,绝不还手,你手持此剑刺来,三剑之中,若能将本王刺死,不但解药是你,此间切,也都是你。”
沈浪道:“若刺不中?”
快活王道:“你若想要,也有个法子。”
沈浪道:“什法子?”
快活王道:“你可知本王最是好赌。”
沈浪道:“听说过。”
快活王道:“好!你且来与本王赌,你若胜,解药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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