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计划已经成功,沈浪已非杀不可!从三姐夫那里,提出许多银子,提出许多布,用银子雇许多人,用布做许多衣裳给他们穿。看到这里,大哥你定会奇怪:这丫头在做什?
熊猫儿又恨又气,喃喃道:“不错,正是在奇怪,你这丫头要干什鬼名堂。”信上接着写是:
大哥,你永远也猜不到,这做法,为只是要扮成“快活王”,扮成沈浪最大敌人。
有王怜花在身侧,无论要改扮成什人,都容易得很,这人虽是个大坏蛋,但易容本事可真不错,何况,沈浪根本没有瞧见过“快活王”,他只是从“仁义庄”得知快活王形貌,于是要王怜花替扮成那样子。然后,就留这封信给你,说已从王怜花口中,知道“快活王”行踪,算准你们会追来。你们果然追来。现在沈浪已与面对着面,而,已是他最大敌人,只要有机会,他还会放过,这机会定会给他。现在,他定已杀。计划已完全实现,已死而无憾。将这其中详情告诉你,只因为你是大哥,你对那好,虽
熊猫儿把撕开信封,瞧两眼,面色突然变。
这封信竟不是沈浪留下!
留信人,竟是朱七七。
奇怪,朱七七又怎会到这里?
只见信上写着:
,疯似冲出去,但冲出还没多远,又顿住脚步,喃喃道:“这也不对,沈浪若已遇害,‘快活王’又怎会放过?何况,像沈浪那等样人,又岂是随便就会被人害!”
他怎想,怎也不对,前行既行不得,后退也退不得,四望茫茫,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着,难道只有等在这里?”
熊猫儿本是个最怕“等”人,若要他等,他真会急得发疯,但此时此刻,他不等又如何?
他叹着气,跺着脚,又回到那帐篷。
大哥!你看到这封信时候,已死。
就只这句话,已足以令熊猫儿惊惶失色,但更令熊猫儿吃惊话,却还在下面哩——下面写竟是:
大哥,你只怕不会猜到,是死在沈浪手上,但你切莫要怪沈浪,这切事,都是自己造成。这生,已没什可留恋,能死在沈浪手上,已是最大愿望,可恨沈浪却偏偏不肯杀。从小到大,从没有得不到东西,只有沈浪,恨死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死在他手上。他不肯杀,想尽切法子,也要叫他杀。
瞧到这里,熊猫儿已不禁跺脚道:“这蠢丫头,疯丫头,你为什,不要叫沈浪去爱你,反叫他杀你……”
他接着瞧下去。
酒菜残肴还在那里摆着,沈浪方才用过筷子也在那里摆着,但沈浪……沈浪呀,沈浪,你去哪里?
熊猫儿在帐篷里转来转去,急得真像是只热锅上蚂蚁,他也不知转多少个圈子,突然发现封信。
那封信,就在他方才睡过枕头旁边,用只金杯压住,若是换个性子稍微和缓人,早已就发现。
熊猫儿这才松口气,失声道:“原来沈浪是留信,枉自生这大双眼睛,却像是个瞎子似,什都瞧不见。”
信封上果然写着:“留交熊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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