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道:“他也定有法子来救咱们。”
熊猫儿道:“当然当然,他马上就会来救咱们,王怜花别人都不怕,但瞧见他,就像是老鼠见着猫似,哈哈——哈哈——”
他口中虽在大笑,但笑声中可没半分开心味道。
朱七七突然扑过去,抓住他衣襟,嘶声道:“你——你在骗,你明知沈浪也是逃不。”
熊猫儿强笑道:“他逃得,否则怎会不在这里?
朱七七嘶声道:“正想问你,沈浪呢?你们……”
熊猫儿大声道:“倒下去时候,沈浪还是站着,但……但王怜花——王怜花。”他声音愈来愈小,到后来简直像用鼻子在“哼”。
朱七七惶声道:“你们瞧见王怜花?”
熊猫儿垂着头道:“嗯,但——但们瞧见他时,已连路都走不动。”
朱七七赶紧问道:“沈浪呢,他难道也——”
这是间没有窗子,也没有门屋子。
熊猫儿就像只猫似,蜷曲在角落里,还不能动,还没有醒。
朱七七挣扎着爬过去,去摇熊猫儿肩头。
熊猫儿嘴动起来,却像是在嚼着什东西,喃喃道:“好吃……好吃……”
朱七七又急又气,咬牙道:“死人,你在吃狗屎,醒醒呀……”
朱七七醒来时,身子仍是软软,没有半分气力。
这迷药,好厉害迷药。
她蒙蒙眬眬地瞧见盏灯,灯光正照着她眼睛,她张开眼,又闭起,心头突然阵悚栗,颤抖着伸出手,往下面探——
幸好,她衣裳还是好好穿在身上,她最害怕事并没有发生,她最宝贵东西竟还没有失去。
王怜花,这恶贼,虽然可恶,虽然可恨,但毕竟还算有些傲气,不肯在别人晕迷时欺负人。
熊猫儿长长叹口气,道:“他也不行。”
朱七七像是突然被重重打巴掌,打得她整个人都不会动,直着眼睛怔半晌,颤声道:“这样说来,们现在难道真是也落入王怜花手中?”
熊猫儿苦着脸道:“看来只怕是如此。”
朱七七道:“但沈浪——沈浪不在这里,他只怕已逃。”
熊猫儿立刻点头道:“不错,在那种情况下,别人谁也逃不,但沈浪——他总是有法子,他法子可真是比任何人都多。”
她捏住熊猫儿嘴,但熊猫儿嘴却还在动,朱七七忍不住给他两个耳刮子,熊猫儿两只眼睛突然张开。
朱七七恨声道:“你还吃,人都快吃死……”
熊猫儿瞪着眼睛,瞪半晌,人终于清醒,翻身坐起,头疼得像是要裂开来,他捧着头,道:“这是什地方?咱们怎会来到这里?”
朱七七恨声道:“先晕过去,怎知道?”
熊猫儿道:“沈浪呢?沈浪在哪里?”
其实,真正色狼,都是这样,都知道女子若在晕迷时,纵能征服她身子,也没什乐趣。
朱七七总算松口气,但这口气还未透过来,就又想起别人,就又好像被人扼住脖子。
“该死,该死,朱七七真该死,明明上那多当,还要如此粗心大意,不但害自己,也害……”
想到这里,她拼命骨碌翻身而起,大呼道:“沈浪……沈浪……”
她没有瞧见沈浪,却瞧见熊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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