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道：“在下有什
理由要对萧大侠说谎？”
萧十
郎道：“因为你不愿让
看到她们。”
花如玉道：“在下若不愿让萧大侠见着她们，为什要回到这里来？为什要在这里恭候萧大侠
大驾？”
萧十郎说不出话
冰冰忽然笑笑，道：“沈姑娘她们跟着公子，难道公子从来也不让她们坐下来吃饭？”
花如玉叹息声道：“没有替她们准备位子，只因为她们已不在这里。”
萧十郎脸色变。
他本不是时常会变色人，但现在脸色却变得很可怕：“难道她们已走？”
花如玉点点头，道：“刚走。”
他倒三杯酒，忽然抬起头，对着窗外笑笑，道：“两位既然已来，为什不进来喝杯酒？”
萧十郎确就在窗外。
他也笑笑，道：“有人请喝酒，是从来不会拒绝。”
门没有闩。
桌旁也摆着三张椅子。
冰冰道：“她们住在哪间屋子？”
牛掌柜道：“就在东跨院，整个院子她们都包下来。”
冰冰又问：“今天晚上她们回来没有？”
牛掌柜道：“刚回来！”他搔着头，又道，“她们既然是从牡丹楼回来，本该已吃得很饱才对，可是她们回来，偏偏又叫整桌酒菜。”
冰冰笑道：“那桌菜也许是叫给们来吃。”
牡丹楼掌柜姓吕。
吕掌柜道：“那两位蒙着黑纱姑娘，这三天确每夜都来，叫桌子菜，却又不吃不喝，每天都要等到打烊时才走，可是他们给小账很多，所以每个伙计都很欢迎他们。”
冰冰道：“账是谁付？”
吕掌柜道：“是跟他们来那位年轻后生。”
冰冰又问：“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来，她们晚上都住在哪里？”
萧十郎道：“你就让她们走？”
花如玉苦笑道：“在下既不是土匪，也不是官差，她们要走，在下怎留得住她们？”
萧十郎冷笑。
花如玉道：“萧大侠莫非不相信话？”
萧十郎道：“你看来确不像土匪，只不过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你想必也知道。”
花如玉含笑揖客：“请坐。”
萧十郎就坐下：“你知道们会来？”
花如玉笑道：“本来就在恭候两位大驾。”
萧十郎目光如炬般盯着他：“这两个位子就是为们准备？”
花如玉道：“正是。”
牛掌柜道：“她们知道两位会来？”
冰冰道：“不知道。”
牛掌柜吃惊地看着她，他忽然发觉这地方怪人愈来愈多。
屋子里灯火辉煌，铺着大红桌布圆桌上，果然摆满酒菜。
刚才像奴才般站在身后那个很年轻很好看少年，现在已换身鲜明而华贵衣裳，正坐在那里斟酒。
吕掌柜道：“听说他们在连云栈包下个大跨院，而且先付十天房钱。”
冰冰还不放心：“你这消息是不是可靠？”
吕掌柜笑：“当然可靠，连云栈掌柜，是大舅子。”
连云栈掌柜姓牛。
牛掌柜道：“那两位脸上蒙着黑纱姑娘，可真是奇怪，白天她们连房门都不出，连饭都是送到屋里去吃，到天快黑时候，就上牡丹楼，来这三天，这里还没有人听她们说过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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