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郎道:“第,既不是大侠,也从来不做大侠;第二,若发现你对说个字谎话,就把你这根大舌头割下来。你明白?”
花如玉舌头果然已大,拼命地点头,道:“明白,可是还有点不明白。”
萧十郎道:“什事不明白?”
花如玉吃吃地道:“她既然是为连城璧来,现在想必也是为连城
萧十郎也喝三碗,又倒三碗,道:“这次该你敬,主人当然也得先喝。”
花如玉好像吃惊:“再喝这三碗,在下只怕就不胜酒力。”
萧十郎瞪眼道:“敬你,你难道不敬?你看不起?”
花如玉只有苦笑,道:“好,就回敬萧大侠三碗。”
他硬起头皮,捧起大碗酒,就像是喝毒药样喝下去。
花如玉叹息声,似也对他很同情,勉强笑道:“她人虽已不在,酒却还在,萧大侠不如先开怀畅饮几杯,遣此长夜。”
萧十郎道:“好!敬你三杯。”
花如玉立刻举杯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请。”
萧十郎道:“这酒杯不行。”
花如玉怔怔:“为什不行?”
萧十郎道:“你不说?”
花如玉苦笑道:“不是在下不肯说,只不过……”
萧十郎道:“不过怎样?”
花如玉道:“只不过在下唯恐萧大侠听,会不高兴。”
萧十郎道:“你若不说,才会生气,生气时候,总是很不讲理。”
。
花如玉叹口气,道:“在下在此相候,为就是要向萧大侠解释刚才误会。”
萧十郎冷冷道:“刚才有什误会?”
花如玉道:“在下与沈姑娘相识,只不过三五天而已。”
萧十郎道:“哦?”
可是等到喝第二碗时,他喝得忽然痛快起来,毒药像是已变成糖水。
个人若是已有七八分酒意时,喝酒本就会变得像喝水样。
等萧十郎喝三碗,花如玉居然又笑道:“来,们再来三碗,萧大侠请。”
萧十郎瞪着他,忽然道:“还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花如玉道:“好,听。”
萧十郎道:“这酒杯太小。”
他忽然将桌上海碗鱼翅、海碗丸子、海碗燕窝鸭丝,全都泼在地上,在三个碗里倒满满三海碗酒。
“敬你,你先喝。”
花如玉苦着脸,看着桌上三碗酒,终于长长叹口气,道:“好,喝。”
他苦着脸,就像喝药样,总算将三大碗酒全都喝下去。
花如玉又迟疑很久,叹道:“江湖传闻,都说连城璧连公子已到这地方,沈姑娘听见这消息,就定要随在下到这里来。”
萧十郎脸色又变。
花如玉话,就像是把刀,把比割鹿刀更可怕刀。
他忽然觉得全身都已冰冷。
沈璧君若是为别人而变,他还有话说,可是连城璧……
花如玉道:“沈姑娘本来直都在跟着樱、柳两位老前辈。”
萧十郎动容道:“红樱绿柳?”
花如玉点点头,道:“萧大侠若是不信,随时都可以去问他们,这两位前辈总是不会说谎。”
萧十郎道:“她怎又跟你到这里来?”
花如玉迟疑着,仿佛觉得很难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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