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道:“所以他要这些东西,定是为另外个人。”
蓝兰道:“为谁?”
小马没有回答,张聋子也没有。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蓝兰也不再问,更不考虑,站起来走出去。回来时候,就带回十万两银票,和两坛最好女儿红。
他不喜欢说话。
他说话向很少有人听得懂。
蓝兰听不懂,可是她看得出张聋子和小马都懂。
张聋子道:“这就是他条件。”
蓝兰道:“要他上狼山,就得先送他十万两银子、两坛好酒?”
小马道:“不是。”
张聋子道:“他只不过是柳大脚老情人。”
蓝兰道:“柳大脚是谁?”
张聋子道:“狼人也有公有母,柳大脚就是母狼中最凶狠毒辣个。”
蓝兰笑:“长腿配大脚,倒真是天生对儿。”
她衣服;这个男人眼光,却只不过是想剥她皮。
想剥衣服眼光,女人可以忍受,随便哪种女人都可以忍受—— 只要并不是真剥,就可以忍受。
想剥皮眼光,女人可就有点受不,随便哪种女人都受不。
所以蓝兰在看着小马,问道:“常先生是不是也肯跟们起过狼山?”
小马道:“他定肯。”
她是个女人,可是她做事比大多数男人还痛快得多。
常剥皮只看她眼,连个字都没有说。用只手挟起两坛酒,两根手指拈起银票,站起来就走。
不是走出去,是走进去。
走进后面那老婆婆住屋子。
张聋子道:“不错。”
他又补充道:“银子连两都不能少,酒也定要最好。常老三开出来条件,从来不打折扣。”
小马道:“可是这些东西绝不是他自己要,他并不喜欢喝酒。”
张聋子道:“他要钱,却向喜欢用自己法子。”
他最喜欢用法子,就是黑吃黑。
小马道:“所以现在长腿变成没有腿,柳大脚定气得很。就算常老三不上狼山,柳大脚也定会下山来找他!”
蓝兰眼珠子转转,道:“他上狼山,岂不是送羊入狼口,自投罗网?”
小马道:“常老三不是老皮,他既然敢动章长腿,就定打定主意,要让柳大脚也变成没有脚。”
张聋子道:“常老三做事向干净利落。要斩草就得除根,绝不能留下后患。”
常剥皮直在听着,脸上连点表情都没有,忽然道:“十万两银子,两坛好酒。”
蓝兰道:“你有把握?”
小马道:“有。”
蓝兰道:“为什?”
小马道:“因为他让章长腿变成没有腿。”
蓝兰道:“章长腿也是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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