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兰抢着道：“
若不是呢？”
常无意道：“就会让你闭上嘴。”
蓝兰闭上
嘴。
常无意道：“这次们上山，不是去游山玩水
。们是去玩命，所以……”
小马道：“所以你还有条件？”
蓝兰道：“你们在里面说话，们在外面也听见。”
常无意知道。
他本来就希望他们能听见，免得他再说
次。
蓝兰道：“那位老婆婆究竟是什
人？”
常无意道：“是个老婆婆！”
老婆婆点点头，道：“只可惜你未必能遇见他，因为他是头夜狼，白天从不出现。”
常无意道：“可以在晚上去找。”
老婆婆道：“你绝不能去找他，只能等着他来找你。”
她表情很严肃，又道：“在别狼人面前，你甚至连提都不能提起这个人。”
常无意还想再问，老婆婆却已睡着。
常无意道：“别人秘密，为什要知道？”
老婆婆又瞪着他看半天，轻轻叹口气，道：“你是个好孩子，喜欢你！”
她忽然从身上拿出样东西塞在常无意手里，道：“这个给你，你定有用。”
她拿出是个已被磨光铜钱，上面却有道刀痕。
常无意忍不住问：“它有什用？”
错。可是跟朱五太爷比起来，你还差得远。”她叹口气，道，“连跟他比起来都差得远，否则又何必挨在这里受苦！”
她到这里来，就是为等着杀朱五？常无意没有问。
他向不喜欢探听别人秘密。
老婆婆道：“他不但是狼山上王，只要他高兴，随便到什地方都可以称王。当今江湖中高手们，几乎已没有个人武功能比得上他。”
她口气中并没有愤恨和怨毒，反而好像充满仰慕。
常无意道：“不是条件，是规矩，大家都得遵守规矩。”
大家都在听。
常无意道：“从现在开始，男人不能碰女人，也不能喝酒。”
他目光如快刀：“若有人犯这规矩，无论他是谁，都会先剥他皮。”
蓝兰眨眨眼，道：“想她定是位武林前辈，而且武功极高。”
常无意忽然回头，瞪着小马，道：“这是你女人？”
小马不能否认。
可是他当然也不能承认。
常无意道：“她若是你女人，你就应该叫她闭上嘴。”
忽然就已睡着。
常无意只有悄悄地退出去。等他退出门时候，老婆婆身子又缩成团，缩在床角，又变得说不出衰老疲倦，惊慌恐惧。
常无意坐下来，坐在蓝兰对面。刀锋般锐利眼睛里，已布满红丝。
他已醉。
他向很少喝酒，他酒量并不好。
老婆婆道：“它能救命。”
常无意道：“救谁命！”
老婆婆道：“救你们命。”
她又解释：“你若能遇见个左手上长着七根手指人，将这枚铜钱交给他，随便你要他做什，他都会答应。”
常无意道：“这个人欠你情？”
她又开始喝酒，口就把剩下来酒全部喝光。眼睛里总算又有点光。
常无意酒坛也空。
老婆婆看着他，忽然道：“你为什不问跟朱五，究竟是什关系？”
常无意道：“因为并不想知道！”
老婆婆道：“真不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