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还在笑，道：“听说驴皮也可以卖点钱
，你为什
不去剥下它皮？”
常无意走过去，对着他走过去。
小马还站在那里，既没有进，更没有退。
突听张聋子轻呼：“狼人来
。”
狼人终于来。
总算她反应还快，总算站住脚，可是她也闭上嘴。
小马笑。
常无意霍然回头，盯着他，道：“你在笑？”
小马本来就在笑，现在还在笑。
常无意道：“你在笑谁？”
张聋子道：“现在已不算早。”
香香道：“可是现在天还没有黑。”
张聋子道：“天黑，
们反而要赶路。”
香香道：“为什在天黑时候赶路？”
张聋子道：“因为天黑时候比较容易找到掩护，而且这山上夜狼也远比别狼容易对付些，何况……”
狼山山势并不凶险，凶险是山上人。
可是山上好像连
个人影子都没有，至少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见过个人。
现在已近黄昏。
夕阳满山，山色艳丽如图画。
常无意在块平台般岩石上停下来，道：“们歇在这里。”
来三个人。看来也像是三个上古洪荒时野人，远远地站在岩石七八丈外棵大树下。
小马道：“笑你。”
常无意沉下脸，道：“很可笑？”
小马道：“个人若是总喜欢做些可笑事，无论他是谁，都很可笑。”
他不等常无意开口，很快地接着又道：“想不让天下雨，不让人拉屎，都是很可笑事；想不让女孩子们说话也是样。”
常无意盯着他，瞳孔在收缩。
常无意忽然打断他话，道：“她是你女人？”
张聋子很想点头，却只能摇头。
常无意就到香香面前，轻飘飘掌拍在她骑驴子头上。
驴子倒下去。
香香也几乎倒下去。
立刻就有人问：“现在就歇下，不嫌太早？”
问话是香香。
直到现在，山势还很平坦，所以她们还骑在驴子上。
她风姿高贵而优美，张聋子眼睛很少离开过她。
常无意却连看都没有看她眼，也没回答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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