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街找
块石块坐下来，看着她，仿佛已觉得有些痴。
孔兰君忽然道：“是
叫你坐下去
？”
柳长街道：“你没有。”
孔兰君道：“没有叫你坐下，你就得站着。”
柳长街就又站起来。
柳长街道：“到秋水山庄后，再想法子去找那秘窟？”
孔兰君道：“而且
定要在天半之内找到。”
柳长街道：“这些人发泄完，要回去时，不能在后面盯他们梢？”
孔兰君道：“不能。”
柳长街不说话。
柳长街沉默着，过很久，才问道：“他们要是到这里来，那地方是谁在看守？”
孔兰君道：“秋横波自己。”
柳长街道：“秋横波个人，比他们七个人加起来还可怕？”
孔兰君道：“也不知道她武功究竟怎
样，只不过绝不想去试试看。”
柳长街道：“所以只有在这里看看，绝不能打草惊蛇，轻举妄动，因为现在就算杀他们，也没有用。”
柳长街终于明白：“他们今天晚上都会来？”
孔兰君道：“嗯。”
柳长街道：“这房子本是秋水夫人盖，盖好叫他们来拆？”
孔兰君道：“嗯。”
柳长街虽然已明白，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
君忽又问道：“你看不看得出这些女人是干什？”
柳长街当然看得出：“她们干那行虽然不太高尚，历史却很悠久。”
那确是种很古老职业，用也正是女人最原始本钱。
孔兰君冷冷道：“知道你喜欢看这种女人，所以你现在最好多看几眼。”
柳长街道：“莫非到明天早上，这些人也全都不见？”
孔兰君道：“叫你带
说也没有用话，他从来不说。
对山灯火辉煌，这里却很暗，黑暗苍穹中，刚刚有几点星光升起。
淡淡星光，淡淡地照在孔兰君脸上。
她实在是个很美女人。
夜色也很美。
孔兰君点点头道：“所以现在只要你仔细看着他们出手，个人在尽情发泄时，就算是在拆房子，也会将自己全身功夫都使出来。”
柳长街道：“然后呢？”
孔兰君道：“然后们都回去，等着。”
柳长街道：“等什？”
孔兰君道：“等明天下午，到秋水山庄去。”
孔兰君道：“因为秋横波也很解男人，尤其解这些男人，把这种男人关在洞里，关得太久，他们就算不发疯也会憋不住，所以每隔段日子，她就会放他们出来，让他们痛痛快快地发泄次。”
柳长街忍不住在叹息。
他们来后，会变成什样子，他不用看也可以想象得到。
他实在替这些女人觉得可怜，他自己宁可面对七条已饿疯野兽，也不愿和那七个人打交道。
孔兰君用眼角瞟着他，冷冷道：“你也用不着同情她们，因为你只要不小心，死得很可能比她们还惨。”
孔兰君淡淡道：“屋子盖好就是为要拆，人活着，就是为准备要死。”
柳长街道：“你带到这里来，就是为要看房子被拆？看这些人死？”
孔兰君道：“带你来，是为要你看拆房子人。”
柳长街道：“是些什人？”
孔兰君道：“是七个要死在你手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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