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眼角瞟着柳长街，眼已媚如丝：“你也只不过像个呆子般站在那里而已，你还敢怎
样？”
柳长街没有开口。
他用行动回答
这句话。
—— 只说不动
男人，女人也绝不会欢喜。
他忽然走到水池旁，脱下鞋子。
相思夫人柔声道：“
喜欢与众不同男人。”
柳长街道：“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欢与众不同男人。”
相思夫人忽然道：“出去。”
柳长街没有出去。
他知道相思夫人并不是叫他出去，应该出去人是唐青。
相思夫人道：“你想看多少？”
柳长街道：“全部。”
相思夫人脸上，又仿佛起阵红晕：“你野心倒不小。”
柳长街道：“没有野心男人，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男人。”
相思夫人咬着嘴唇，道：“若真让你看，你说不定又会有别野心。”
相思夫人嫣然道：“原来你也是个有学问人。”
柳长街微笑，道：“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能看见夫人，也
样死而无憾。”
相思夫人眼波流动，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看见？”
柳长街道：“朝思暮想，总算已如愿。”
相思夫人道：“那现在是不是已可以死？”
人道：“你眼睛好像没有闭上。”
柳长街叹口气，道：“冒着千辛万苦，九死生，就是为要来见你面，现在总算已来，怎肯闭上眼睛？”
相思夫人道：“可是正在洗澡。”
柳长街笑笑：“就因为听见你在洗澡，所以更不肯闭上眼睛。”
相思夫人也叹口气，道：“看来你非但不听话，而且也不是个老实人。”
相思夫人睁大眼睛，仿佛很吃惊：“你敢跳下来？”
柳长街已开始在脱别。
相思夫人道：“你既然知道是什人，难道不怕杀你？”
唐青果然立刻就出去，闭着眼睛出去，他根本直都没有张开眼睛。
柳长街笑道：“看来他倒真是个很听话男人。”
相思夫人道：“他不敢不听。”
柳长街道：“所以他只有出去，却还能留在这里。”
相思夫人道：“太听话男人，女人确也不会喜欢，可是你……”
柳长街笑道：“说不定现在已经有。”
相思夫人双勾魂摄魄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悠悠道：“你并不能算是个很好看男人。”
柳长街道：“本来就不是。”
相思夫人道：“可是你却跟别男人有点不同。”
柳长街微笑道：“也许还不止点。”
柳长街道：“还不行。”
相思夫人道：“你还没有看够？”
柳长街笑道：“非但还没有看够，看到地方也还不够多。”
相思夫人瞪着眼，仿佛不懂。
柳长街盯着她，好像恨不得能将目光穿入水里：“现在看见，只不过是你小部分而已，还有大部分都看不见。”
柳长街道：“说都是老实话。”
相思夫人道：“你不怕挖出你眼睛来？”
柳长街道：“连砍脑袋都不怕，何况挖眼睛。”
相思夫人道：“你不怕死？”
柳长街笑道：“怕死？为什要怕死？天地如逆旅，人生如过客，生又有何欢，死又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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