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夫人笑得有点勉强:“你觉得是不是有效?”
柳长街道:“当然有效。”
相思夫人忍不住问道:“你用是什法子?”
柳长街悠然道:“这水里本来是没有毒,可是现在已有毒。”
相思夫人声音突然僵硬,失声道:“你……”
相思夫人柔声道:“女人也跟男人样,也会喜新厌旧。”
柳长街轻轻地叹着气,道:“可惜你忘点。”
相思夫人道:“哦!”
柳长街道:“有些男人也跟女人样,若是真要个女人死,也有很多法子。”
相思夫人媚笑道:“那也得看他要对付是哪种女人。”
所以她又接下去道:“可是也不知为什,居然没有杀你。”
柳长街忽然笑:“知道是为什,因为是个与众不同男人。”
相思夫人叹口气,没有否认。
柳长街道:“所以水里也没有毒。”
相思夫人也没有否认:“若要杀你,有很多法子。”
因为她嘴已呼不出气。
要征服女人,只有种法子。
柳长街用,正是最正确种。
人并不定在欢乐时候才会笑,就正如呻吟也并不定是在痛苦时发出来。
现在呻吟已停止,只剩下喘息,销魂喘息。
柳长街已不必再说话,也没空再说话。
相思夫人道:“你看不看得出这池子里水有什特别地方?”
柳长街根本没有看。
他看不是水,他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相思夫人眼睛。
相思夫人道:“这水里已溶入种很特别药物,除之外,无论谁要跳下来,就得死。”
柳长街道:“自己当然早已先服解药。”
相思夫人道:“你什时候下毒?”她显然还不信。
柳长街道:“毒本就藏在指甲里,跳下水,毒就溶进水里。”
相思夫人道:“解药……”
柳长街道:“解药是在脱衣服时吃,知道男人脱衣服并不好
柳长街道:“随便哪种女人都样。”
相思夫人笑得更媚:“连这种女人都样?”
柳长街道:“对你,也许只有种法子,可是只要这法子有效,只要种就够。”
相思夫人道:“你为什不试试?”
柳长街道:“已试过。”
柳长街叹道:“女人若真是要个男人死,确有很多法子。”
相思夫人道:“所以你现在最好赶快告诉,你究竟是为什来?”
柳长街道:“现在你已舍得杀?”
相思夫人淡淡道:“只有新鲜男人,才能算是与众不同男人。”
柳长街道:“已经不新鲜?”
激荡水波,也已刚刚恢复平静。
相思夫人轻轻喘息道:“别人说色胆包天,你胆子却比天还大。”
柳长街闭着眼,似已无力说话。
相思夫人却又道:“其实早就知道你并不是真为来,你定还有目。”
女人不但比较喜欢说话,而且在这种时候,体力总是比男人好。
柳长街已跳下去。
“扑通”声,水花四溅。
“看来你真不怕死。”
相思夫人仿佛在叹息:“嘴里说要为死男人很多,可是真正敢为死,却只有你,你……”
她没有说下去,也已不能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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