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定侯道:“他当然是。”
丁喜道:“他为什要自己出卖自己?”
邓定侯沉吟着,道:“们保趟十万两镖,只收三千两公费。”
邓定侯道:
邓定侯道:“帮两个忙。”
丁喜道:“哦?”
邓定侯道:“他让清清静静地过三个月太平日子,没有听见那母老虎啰唆过半句。”
丁喜道:“这个忙帮得实在不小。”
邓定侯目光闪动,道:“现在他又提醒,那六封信是谁写。”
邓定侯道:“是归大老板归东景。”
丁喜大笑道:“是他?”
邓定侯道:“这个人外表看来,虽然有点傻头傻脑,好像很老实样子,其实他却是个绝顶聪明人,连都上过他当。”
丁喜道:“你上过他什当?”
邓定侯道:“有次他假冒笔迹,把认得女人全都请到家里,走进门,就看见七八十个女人全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客厅里,老婆已气得连颈子都粗,三个多月没有跟说过句话。”
邓定侯道:“除这个教训外,你看看还有什别收获?”
丁喜道:“还有肚子气,身臭汗。”
邓定侯道:“那,现在还可以让你再得到个教训。”
丁喜道:“什教训?”
邓定侯道:“你以后听人说话,最好听清楚些,不能只听半。”
邓定侯道:“只不过还在担心件事。”
丁喜道:“什事?”
邓定侯道:“若有人真把王大小姐送给,你怎办呢?”
丁喜又不笑,板着脸道:“你放心,世上女人还没死光,也绝不会出家当和尚去,向不吃素。”
邓定侯笑道:“素虽然不吃,醋总是要吃点。”
丁喜眼睛里也在闪着光,道:“你们联营镖局,有几个老板?”
邓定侯道:“四个半。”
丁喜道:“四个半?”
邓定侯道:“们集资合力,赚来利润分成九份,百里长青、归东景、姜新和各占两份,西门胜占份。”
丁喜道:“所以归东景自己也是老板之。”
丁喜忍住笑,道:“他为什要开这种玩笑?”
邓定侯恨恨地道:“这老乌龟天生就喜欢恶作剧,天生就喜欢看别人难受着急。”
丁喜终于忍不住大笑,道:“可是你相好女人也未免太多点。”
邓定侯也笑,道:“不但人多,而且种类也多,其中还有几个是风月场中有名才女,连她们都分不出那些信不是写,可见那老乌龟学字,实在已可以乱真。”
丁喜道:“所以他虽然害你下,却也帮你个忙。”
丁喜不懂。
邓定侯道:“只说笔迹很少有人能学会,并不是说绝对没有人能学会。”
丁喜眼睛又亮。
邓定侯道:“至少就知道有个人能模仿写字,几乎连自己也分辨不出。”
丁喜道:“这人是谁?”
丁喜用眼角瞄着他,道:“只奇怪件事。”
邓定侯道:“什事?”
丁喜道:“江湖上,怎没有人叫你滑稽老邓?”
他们下山时候,居然也没有遇见埋伏暗卡,这个“可怕饿虎岗”,竟像是已变成个任何人都可以随便上去逛逛地方。
只可惜逛也是白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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