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定侯道:“当然是要抓他背。”
丁喜怔半天,忽然笑道:“知道。”
邓定侯道:“知道什?”
丁喜道:“知道应该谁去动手。”
邓定侯道:“谁?”
邓定侯道:“点意思,就是他只要用手指轻轻点,金枪徐就得躺下。”
丁喜好像已笑不出来。
邓定侯道:“据说他还有十三太保横练功夫,却也练得不太好,有次看见个人只不过在他背上砍三刀,他就已受不。”
丁喜道:“受不就怎办?”
邓定侯道:“他就回身抢过那个人刀,下子拗成七八段。”
邓定侯道:“什法子?”
丁喜道:“先打掉他两颗门牙,再撕下他双耳朵。”
邓定侯笑道:“这法子听来好像还不错。”
丁喜道:“本来就不错,而且绝对有效。”
邓定侯道:“们几时去动手?”
“扣去开支,纯利最多只有千两,分到他手上,已只剩下二百多两。”
丁喜道:“可是劫下这趟镖之后,就算出手时要打个对折,他还是可以到手万两。”
邓定侯道:“万两当然比二百两多得多,这笔账他总能算得出来。”
丁喜笑道:“也相信他定能算得出,近年来他几乎可算是江湖第巨富,他那些钱当然不会真是从天上掉下来。”
邓定侯道:“而且他自己也说过,他什都怕,银子他绝不怕多,女人也绝不怕多。”
丁喜道:“你。”
丁喜道:“然后呢?”
邓定侯道:“然后他们就跟们到珍珠楼喝酒。”
丁喜道:“他被人砍三刀,还能喝酒?”
邓定侯道:“他喝得也并不多,因为他急着要小珍珠替他抓痒。”
丁喜道:“抓痒?替他抓什地方?”
丁喜道:“现在就走。”
邓定侯道:“谁去动手?”
丁喜眨眨眼,道:“那老乌龟武功怎样?”
邓定侯道:“也不能算太好,只不过比金枪徐好点。”
丁喜道:“点是多少?”
丁喜笑道:“也不怕。”
邓定侯道:“却有点怕。”
丁喜道:“怕什?”
邓定侯叹道:“这种事本来就很难找出真凭实据,只怕他死不认账,也没法子让他说实话。”
丁喜道:“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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