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道:“去问‘无孔不入’万通。”
邓定侯精神又振。
丁喜道:“熊家大院决战那招摇,定是他安排,和你们那边*细勾结人,也定就是他。”
邓定侯
邓定侯道:“算来算去,现在确好像已只剩下他,只可惜他已在床上躺六个月,病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苦笑着又道:“据说他得是色痨,所以姜家上上下下都守口如瓶,不许把这些消息泄露。”
丁喜怔怔,道:“这样说来,有嫌疑人,岂非连个都没有?”
邓定侯叹道:“所以更伤脑筋。”
丁喜眼珠转转,忽又笑道:“教你个法子,你就可以不必伤脑筋。”
邓定侯道:“有可能知道们已到饿虎岗来,除们外,只有百里长青、姜新和西门胜。”
丁喜道:“不错。”
邓定侯道:“现在看起来,嫌疑最大就是西门胜。”
丁喜道:“因为他亲耳听见们计划。”
邓定侯道:“也因为他九份纯利中,只能占份。”
归东景跳下马车,忽又回头,道:“还有件事要问你。”
丁喜道:“什事?”
归东景道:“你们既然已怀疑是*细,怎会忽然改变主意?”
丁喜笑笑,道:“因为喜欢你嘴。”
归东景看着他,摸摸自己嘴,喃喃道:“这理由好像还不错,这张嘴也实在很不错。”
,果然是真讨人欢喜。”
他大笑着站起来,拍拍丁喜肩,道:“这辆马车送给你,车里酒也送给你。”
丁喜道:“为什给?”
归东景道:“你喝酒之后,就喜欢送人东西,也喜欢你。”
丁喜道:“你自己呢?”
邓定侯精神振,问道:“什法子?”
丁喜道:“这些问题你既然想不通,为什不去问别人?”
邓定侯立刻又泄气,喃喃道:“这算是个什法子?”
丁喜道:“算是个又简单又有效法子。”
邓定侯道:“这些问题,能去问谁?”
丁喜道:“可是他却已被归东景派出去走镖。”
邓定侯苦笑道:“所以才伤透脑筋。”
丁喜道:“百里长青呢?”
邓定侯道:“两个月之前,他就已启程回关东。”
丁喜道:“现在有嫌疑人岂非已只剩下‘玉豹’姜新?”
只说这两句话,他嘴已改变四种表情,然后就大笑着扬长而去,却将大堆伤脑筋问题,留给邓定侯和丁喜。
邓定侯叹口气,苦笑道:“这人实在有福气,有些人好像天生就有福气,有些人却好像天生就得随时伤脑筋。”
丁喜道:“哦?”
邓定侯道:“他刚才既然说出那些问题,现在就算想不伤脑筋都不行。”
丁喜同意。
归东景笑道:“既然已没有嫌疑,最好还是赶快溜开,否则就得陪着你伤透脑筋。”
归东景道:“*细既然不是,也不是老邓,那能跟饿虎岗串通,怎会知道你们要来?”
他摇着头,微笑道:“这些问题全部伤脑筋得很,是个糊涂人,又懒又笨,遇着要伤脑筋去想事,向都溜得很快。”
他居然真说溜就溜。
丁喜看着邓定侯,邓定侯看看丁喜,两个人点法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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