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霞忽然从床上跳起来,扑到他怀里,颤声道:“怕得很,这地方好像有点奇怪,你千万不能把个人甩在这里。”
她双手紧紧勾着他脖子,衣袖已滑下,手臂光滑如玉。
她身上只穿着件很单薄衣裳,她胸膛温暖而坚挺。
白玉京既不是木头,也不是圣人。
袁紫霞道:“要你留在屋里陪着,你……你为什不关起门?”
院子里又平静下来。
地上金鱼已不知被谁收走,朱大少和他保镖想必已回到屋里。
只剩下青龙会那条大汉,还站在那里盯着大门,却也不知道是在等谁?
白玉京只好回去。
袁紫霞已坐起来,脸色又发白,道:“外面是什人?”
只可惜袁紫霞还是不肯放过他,紧跟着又道:“现在头疼得要命,你怎赔?”
白玉京苦笑道:“你说。”
袁紫霞道:“你……你至少应该先把头疼治好。”
突听人道:“那容易得很,你只要刀砍下她头就好。”
声音是从门外走廊上传来。
喝醉女人呢?
白玉京几乎已忍不住要走过去。
袁紫霞眼睛,正藏在被里偷偷地看他,好像也希望他走过去。
他并不是君子,但想到外面那些替他“站岗”人,他心就沉下去。
袁紫霞脸上带着红霞,咬着嘴唇道:“看见你昨天晚上拼命想灌醉样子,就知道你原来不是个好人。”
哭声也像是孩子发出来。
白玉京走到窗口,就
出来迷人得多。
白玉京忍不住道:“你可看得出心里在想什?”
袁紫霞道:“嗯。”
白玉京道:“你说。”
袁紫霞道:“不能说。”
她温软香甜嘴唇就在他耳边。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又传来阵哭声,哭得好伤心。
是谁在哭?哭得真要命。
袁紫霞手松开,无论谁听到这种哭声,心都会沉下去。
她赤着足站在地上,眼睛里又充满惊惧,看来就像是个突然发现自己迷路孩子。
白玉京道:“没有人。”
袁紫霞瞪大眼睛,道:“没有人?那是谁在说话?”
白玉京苦笑,他只能苦笑。
袁紫霞眼睛充满恐惧,道:“他……他叫你砍下头来,你会不会?”
白玉京叹口气,他只有叹气。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白玉京已蹿出门。
小楼上走廊很窄,白果树叶子正在风中摇曳。
没有人,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方龙香刚才就已溜之大吉。
他不喜欢夹在别人中间做萝卜干。
说话人是谁呢?
白玉京叹口气,苦笑道:“想灌醉你?”
袁紫霞道:“你不想?你为什要用大碗跟喝酒?你几时看见过女人用大碗喝酒?”
白玉京说不出话来。
女人若要跟你讲歪理时候,你就算有话说,也是闭着嘴好。
这道理他也明白。
白玉京道:“为什?”
袁紫霞道:“因为……因为……”她脸突然红,拉起被单盖住脸,才吃吃地笑着道,“因为你心里想不是好事。”
白玉京心跳得更厉害。
他心里确没有在想什好事。
个喝醉男人,在第二天早上,总是会变得软弱些,总是禁不起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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