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命运（12 / 12）

双双道：“你用不着为担心，无论怎样，只要是你应该去做事，你还是定要去做，否则也许会比你更痛苦。”

高立看着她，只有真正女人，才会说出这样话。

他忽然发现自己在为她而骄傲，他俯下身，轻吻她面颊上泪珠，然后就转身走出去。

她伏在枕上，数着他脚步声。每天早上，她都在数他脚步声，从床边只要走十三步，就可以走到外面门。

步、两步……四步、五步……

这去他是不是还能回来呢？她不知道，也不敢想，就算她明知他这去永不复返，也同样不会拦阻他，因为这件事是他非解决不可，他已不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