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婆道：“是不是最后
次？”
海奇阔道：“是
，绝对是。”
四月初七，晴。
海奇阔已牵着狗走
很远，好像没有回头意思。
表哥跟在后面，忍不住道：“你几时变成这样喜欢走路？”
管家婆道：“为什
不能？”
海奇阔道：“
们根本就不该带这条狗来，更不该让他找别人去遛狗，老刀把子看，定会认为其中有问题。”
管家婆道：“你准备怎办？”
海奇阔冷笑，道：“这条狗若是条死狗，岂非就没问题？”
管家婆道：“你不怕陆小凤？”
陆小凤叹口气，苦笑道：“幸好他是条公狗，若是母狗，那还得？”
柳青青淡淡道：“若是条母狗，现在他早已是条死狗。”
02
四月初六，时晴多云。
管家婆簿子上记着：
陆小凤冷冷道：“不是活活烧死，就是活活打死。”
犬郎君连个字都不敢再说，就乖乖地摇着尾巴溜。
陆小凤总算轻松下，对他来说，能个人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就算是坐在马桶上，也算是种享受，而且是种很难得享受，因为他忽然有个会盯人老婆。
他出去时候，才发现柳青青已经在外面等着，而且像已等很久，地上蚕豆壳已有大堆。
陆小凤忍不住道：“你是喜欢看男人方便？还是喜欢嗅这里臭气？”
陆小凤根本不睬他。
犬郎君道：“他轻功定很高，从他脚步声就可以听得出来。”
还是没有反应。就像大多数人样，陆小凤在方便时候，也是专心意，全神贯注。
犬郎君又道：“而且看他定还是易容高手，甚至比还高。”
陆小凤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你是个什？你是个妖怪。”
海奇阔道：“刚才。”
表哥道：“现在你准备走到哪里去？”
海奇阔道：“出城去。”
表哥道：“出城去干什？”
海奇阔道：“条狗
海奇阔道：“活狗已经变成死狗，就好像生米已煮成熟饭样，他能把怎样？”
管家婆吐出口气，道：“却不知这条活狗，要等到什时候才会变成死狗？”
海奇阔道：“快。”
管家婆道：“明天你去遛狗？”
海奇阔叹口气，道：“这好像还是生平第次做这种事。”
早点在城东奎元馆吃，其间又令人遛狗次，来回约半个时辰。
遛狗堂倌姓王，当地土生土长，干堂倌已十四年，已娶妻，有子女各。
此人已调查确实，绝无疑问。
这簿子当然是要交给老刀把子看。
海奇阔却反对：“不行，不能这写。”
柳青青道：“只不过有点疑心而已。”
陆小凤道：“疑心什？”
柳青青道：“疑心你并不是真想方便，只不过想借机避开，跟你狗朋友说悄悄话。”
陆小凤道：“所以你就坐在外面听是不是真方便？”
柳青青笑道：“现在才知道，这种声音实在不太好听。”
犬郎君怔怔：“妖怪？”
陆小凤道：“条狗居然会说话，不是妖怪是什？”
犬郎君道：“可是……”
陆小凤不让他说下去，又问道：“你知不知道别人怎对付妖怪？”
犬郎君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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