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奇阔咬着牙,恨恨道:“倒没有吃错药,只不过杀错人。”
陆小凤好像吃惊,道:“你杀谁?”
海奇阔道:“杀条狗。”
陆小凤道:“你杀究竟是人?还是狗?”
海奇阔道:“杀那条狗本来应该是个人,谁知它竟真是条狗,狗皮里面也没有人。”
狗皮里面也是狗,这条狗竟不是犬郎君。
海奇阔脸色变,道:“明明看见。”
表哥道:“看见什?”
海奇阔道:“看见犬郎君钻进这样张狗皮里去,就变成这样条狗。”
表哥冷冷道:“狗有很多种,同种狗样子都差不多。”
狗在摇尾巴,汪汪地直叫。
海奇阔道:“你摇尾巴也没有用,们还是要杀你。”
表哥道:“可是保证绝不会把你卖到挂着羊头香肉店去。”
海奇阔还在叹着气,醋钵般大拳头已挥出,拳打在狗头上。
拳头落下,立刻听见骨头碎裂声音。
死在路上,虽然是件很平常事,狗皮里若是忽然变出个人来,就完全是另外件事。”
表哥道:“这种事当然是绝不能让别人看见。”
海奇阔道:“所以要出城去。”
他紧紧握着牵狗皮带,表哥手也握住衣袂下剑柄。
这条狗不但听得懂人话,而且还是个暗器高手,如果狗没有死在人手里,人反而死在狗手里,那才真是笑话。
陆小凤又叹口气,道:“狗就是狗,狗皮里面当然只有狗肉和狗骨头,当然不会有人!”他叹息着,拍拍海奇阔肩,“最近你定太累,若是还不好好地去休息休息,说不定真会发疯。”
海奇阔看样子好像真要被气疯,忽然大叫道:“犬郎君呢?”
陆小凤淡淡道:“他既不是儿子,又不是管家,怎知道他在哪里?”
海奇阔道:“可是定要带他下山来却是你。”
陆小凤道
海奇阔道:“那犬郎君到哪里去?这条狗又是怎来?”
表哥道:“你为什不去问陆小凤?”
厕所外面居然又有人在等着,陆小凤刚走到门口,连裤带都没有系好,就看见海奇阔。
海奇阔样子,看来就像是已经憋不住,泡屎已拉在裤裆里。
陆小凤叹口气,喃喃道:“为什每次方便时候,外面都有人在排队,难道大家都吃错药,都在拉肚子?”
这条狗狂吠声,居然还能撑起来,表哥剑却已刺入它脖子。
鲜血飞溅,海奇阔凌空掠起,等他落下来时,活狗就已变成死狗。
海奇阔松口气,笑道:“看来杀狗确比杀人轻松得多。”
表哥却沉着脸,忽然冷笑道:“只怕们杀真是条狗。”
海奇阔吃惊,立刻俯下身,想剥开狗皮来看看。
谁知这条狗居然连点反应都没有。
表哥道:“你知不知道狗肚子里在打什鬼主意?”
海奇阔道:“只知道这附近好像已没有人。”
表哥道:“简直连条人影都没有。”
海奇阔忽然停下来,看着这条狗,叹息着道:“犬兄犬兄,们也曾在起吃过饭,喝过酒,总算也是朋友,你若有什遗言后事,也不妨说出来,只要们能做,们定替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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