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丁香姨看着他,眼睛里也露出种说不出表情,谁也不知道那是悲伤?是安慰?还是感激?
过很久,她忽然问道:“你能不能答应件事?”
陆小凤道:“你说。”
丁香姨道:“现在就连罗刹牌对都已没用,但却还是希望能看看它,因为……因为为它已牺牲切,若连眼都没有看过,死也不甘心。”
可是他还有点想不通:“李霞为什不自己带着罗刹牌到昆仑去?”
丁香姨道:“因为她怕自己到不昆仑,就已死在半途上,更怕自己活不到明年正月初七。”
在明年正月初七之前,这块罗刹牌无论在谁手里,都像是包随时可能爆炸火药样,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丁香姨道:“她向很精明,她知道最安全法子,就是把罗刹牌卖给别人。”
她叹息着,又道:“个女人到她那种年纪,生活既没有倚靠,精神也没有寄托,总是会拼命想去弄点钱,所以……”
谁,谁就是本教继任教主,若有人抗命不服,千刀万段,毒蚁分尸,死后也必将永堕鬼狱,万劫不复。”
西方玉罗刹当然也是个极精明厉害人,生怕自己死后,门下弟子为争夺名位,互相残杀,毁他手创立基业。所以他在开山立宗时,就已亲手订下这条天魔玉律。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将罗刹牌传给他儿子。
只可惜玉天宝也正像那些豪富之家中被宠坏子弟样,也是个不折不扣败家子。
丁香姨道:“玉罗刹若知道他那宝贝儿子,已将罗刹牌押给别人,就算在九泉之下,也定会被气得吐血。”
陆小凤道:“你希望找回它之后,带来给你看看?”
丁香姨点点头,凝视着他,道:“你答不答应?”
“只不过那至少也是个月以后事,那时候你还会在这里?”
“会在。”丁香姨凄然道,“现在已只不过是个废物,无论是死是活,他们都已不会放在心上。”
她眼圈发红,泪又流下:“何
陆小凤道:“所以她跟你关系虽不同,还是要你拿出二十万两金子来。”
丁香姨黯然道:“只可惜现在比她更惨,才真什都没有。”
陆小凤勉强笑笑,道:“你至少还有个朋友。”
丁香姨道:“你?”
陆小凤点点头,心里忽然涌起种说不出滋味——他们本不是“朋友”,他们关系远比“朋友”更亲密。
陆小凤长长吐口气,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有那多人不择手段地争夺罗刹牌。
“为追悼玉罗刹,也为朝拜新任教主,他们教中护法长老和执事弟子们,已决定在明年正月初七‘人日’那天,将教中所有重要弟子,聚会于昆仑山大光明境。”
“你只要能在那天,带着罗刹牌赶到那里去,你就是魔教新教主,从此以后,绝没有任何人敢对你无礼。”
西方魔教势力不但已根深蒂固,而且遍布天下,无论谁能继任教主,都立刻可以成为江湖中最有权势人,有权势,名利自然也跟着来。这种诱惑无论对谁来说都几乎是不可抗拒。
陆小凤叹口气,他忽然发觉这件事已愈来愈复杂,他任务也愈来愈艰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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