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堂能够迅速崛起，这三个分堂办事
效率当然很高。
江湖中所有成名人物身世、形貌、武功门派，以及他特长与嗜好，白鸽堂中几乎都有
份纪录资料。
丁香姨接着道：“所以
还没有见到你之前，就已知道你是个什
样人
。”
——她是不是早已知道他弱点是女人，所以才想到要他来做自己挡箭牌？
陆小凤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别人对不起他事，他从来不愿多想，所
陆小凤在心里叹口气，情不自禁拉拉衣襟。
丁香姨道：“知道你通常都在江南，定很怕冷，所以你最好趁着还不算太冷时候，尽快赶去，出去后最好先买件可以御寒皮袄。”
陆小凤忽然又觉得温暖起来，不管怎样，她毕竟还是关心他。
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关心自己，总是件令人愉快事。
只不过还有件事他也定要问清楚。
丁香姨回答也和方玉香样，居然连她都不知道飞天玉虎身世和姓名——他身世隐秘，行动难测，他身材瘦小，目光如鹰，无论对什人，他都绝不信任，就连他妻子亦不例外，但他武功绝高，生平从未遇见过对手——
这几点却已是毫无疑问。
陆小凤又忍不住问：“拉哈苏是个什样地方呢？”
丁香姨道：“那地方也跟飞天玉虎人样，神秘而可怕，那里人气量偏狭，对陌生外来客总怀有敌意，除两个人之外，无论谁说话你最好都不要相信。”
陆小凤道：“可以信任这两个人是谁？”
况，像这样个人，还有什地方可去？”
月影渐渐高，外面更静，该上路客人们，都已上路。
陆小凤用衣袖轻轻拭干丁香姨脸上泪痕，又坐下来。
又过很久，她才轻轻地叹口气，道：“你也该走。”
陆小凤道：“你要走？”
他沉吟着，道：“玉罗刹死，魔教内部难免有些混乱，为避免引起别人乘虚而入，所以他死，至今还是个秘密。”
丁香姨道：“知道这秘密人确实不多。”
陆小凤道：“你怎会知道？”
丁香姨道：“黑虎堂下，又分白鸽、灰狼、黄犬三个分堂——”
“黄犬”负责追踪，“灰狼”负责搏杀，“白鸽”任务，就是负责刺探传递各路消息。
丁香姨道：“个叫老山羊，是父亲老伙伴，个叫陈静静，从小就跟在起长大，他们若知道你是朋友，定会尽力帮助你。”
陆小凤记下这两个名字。
丁香姨道：“过中秋，那地方就天天地冷，十月不到，就已封江。”
陆小凤也听说过，松花江结冰，就像是条平坦而辽阔大道。
丁香姨道：“没有到过那里人，永远没法子想象那里有多冷，最冷时候，鼻涕流出来就会结成冰，连呼出气都会结成冰碴子。”
丁香姨笑笑，道：“你总不能在这里陪辈子。”
她虽然在笑，笑容看来却比她流泪时还凄凉。
陆小凤想说话，又忍住。
丁香姨道：“你是不是还有话要问？”
陆小凤点点头，有件事他本不该再问，他不愿再触及她伤痕，可是他又不能不问：“飞天玉虎究竟是个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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