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想他们会到哪里去？”
“白云观。”李燕北道，“白云观
素斋和酒，也
向很有名。”
02
白云观仿佛就在白云间，金碧辉煌，宏伟壮观，雾还没有散尽，远远看过去，这道观确就像是飘渺在白云间座天上宫阙。镶着黄铜兽环黑漆大门已开
，却看不见人，晨风间隐约传来阵阵诵经声，道人显然正在早课。
陆小凤道：“江南不但是个好地方，也是个美人窝，你到那里后，最好老实些。”他笑笑，接着道，“个月只有三十天，你若是再娶三十个老婆，不打破头才怪。”
李燕北也笑，拍着陆小凤肩笑道：“你放心，用不着你说，
也会将那里美人全都留下来给你。”
陆小凤大笑道：“那
定很快就会去找你，免得你改变主意。”
他并没有说出叶孤城事，他几次想说，又忍下去。李燕北是他朋友。朋友要走，为什不让他带着笑走？能够让朋友笑时候，就绝不让朋友生气难受——这是陆小凤原则。可是他定要分清谁是仇敌，谁是朋友。
“你准备什时候走？”他忽然问。
小凤道：“证人是谁找来？”
李燕北道：“虽然是他找来，但却也是向都很尊敬江湖前辈。”
陆小凤道：“是谁？”
李燕北道：“位是武当木道人，位是黄山古松居士，还有位是老实和尚。”
陆小凤怔住。他吃惊地停下脚步，连脸色都似已变：“难怪找不到他们，原来走之后，他们反而来。”
可是大殿里也没有人，几片刚落下黄叶，在庭院中随风而舞。
陆小凤穿过院子，走过香烟缭绕大殿，从后面扇窄门走出去，忽然发现个青衣黄冠道人，正站在梧桐树下，冷冷地看着他。梧桐没有落叶，后院中秋色却更浓。
陆小凤试探着问：“顾青枫真人在不在？”
道人没有回答，双发亮眼睛，在白雾中看来，就像是刀锋般闪着寒光。阵风吹过，
“也许还得过明天。”面对着这古老而亲切城市，李燕北目光又不禁露出种说也说不出留恋和伤感，“虽然已是个局外人，但却还是想知道这战结果。”
陆小凤慢慢地点点头，他也解李燕北此时心情。
“你走时候，也许不会送你，可是你若再来，无论刮多大风，下多大雨，也定会去接你。”他勉强笑笑，“向不喜欢送行。”离别总是令人伤感，他虽然轻生死，却重离别。
“明白。”李燕北也勉强作出笑脸，“这次走，虽然永远也不会再回来，可是你若到江南，也定会去接你。”
陆小凤没有再说什，陪着他走段路，忽然又问道：“木道人他们，是不是和顾青枫起走？”
李燕北道：“并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起你。”
陆小凤道：“既然是他们做见证，这件事确已没有挽回余地。”
李燕北道：“本来也没有想挽回，这本是自己决定。”他看着陆小凤表情，又道，“但你却好像还有什话要说。”
陆小凤沉默着，终于慢慢地点点头，道：“确有件事要警告你。”
李燕北道：“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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