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五章 悲歌(3 / 9)

陆小凤并没有再问下去,因为这时黑暗中已忽然出现点灯光。

歌声正是从灯火闪动处传来

花满楼已展动身形,向那边飞掠过去,他虽然看不见这盏孤灯光,可是他飞掠方向却完全没有错误。

灯火愈来愈近,陆小凤已可分辨出那是间小小庙宇,供奉也不知道是山神?还是土地?

就在这时,歌声竟突然停顿,天地间突然变得说不出空虚寂静。

陆小凤并没有仔细去倾听这歌词,因为他觉得花满楼神情太奇怪,他又忍不住要问:“你以前听见过这首歌?”

花满楼终于点点头,道:“听人唱过!”

陆小凤道:“听谁唱过?”

花满楼道:“上官飞燕。”

陆小凤常常说,这世上可以让他完全信赖东西共就只有十二样,其中有样就是花满楼耳朵。

花满楼道:“什事?”

陆小凤摸摸他本来留着胡子地方,道:“你慢慢地猜,猜中时再告诉你。”

花满楼笑,道:“若已猜出来,又何必还要你告诉?”

陆小凤也笑,可是他还没有开口,忽然发现花满楼安详平静微笑,竟在这瞬间忽然变得说不出奇特僵硬。

他忍不住问道:“你又发现?”

已落入个神秘而美丽梦境里。

陆小凤却忍不住道:“你为什不问,此行是不是已有收获?”

花满楼笑笑,道:“知道你已说动他。”

陆小凤道:“你知道?怎会知道?”

花满楼道:“他既没有留你,也没有送你,你却也没有生气,当然是因为你们已经约好相见之地。”

陆小凤看花满楼眼,忍不住道:“她若真在唱给你听,就不会走。”

可是她已走。灯光还亮着,阴森森山神庙里,却已看不见人影。

黑脸山神提着钢鞭,跨着猛虎,在暗淡灯光下看来

别人连亲眼看见事,有时都会看错,可是花满楼却从来没有听错过。

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脸上表情,却已无异告诉陆小凤,现在唱歌也正是上官飞燕。

这个已神秘失踪少女,怎会又忽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个人躲在这月夜荒山里,唱这首凄凉幽怨歌曲?

她是唱给谁听

难道她也像歌词中那身世飘零孤女样,在垂死前向她情人叙说她命运凄苦不幸?

花满楼没有回答,也没有听见他话,却仿佛在倾听着遥远处种神秘声音,种只有他才能听见声音。

他忽然改变方向,向山坡后走过去。

陆小凤只有跟着他走,夜色更暗,星月都已隐没在山峰后。

忽然间,他也听见阵缥缈歌声,带着种淡淡忧郁,美得令人心碎。

歌词也是凄凉、美丽而动人,是叙说个多情少女,在垂死前向她情人,叙说她这飘零和不幸。

陆小凤道:“你也知道是什法子?”

花满楼道:“当然是法子。”

陆小凤道:“为什?”

花满楼道:“因为他虽无情,你却有情,他知道你绝不会烧他房子,何况,你就算真烧,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陆小凤笑,微笑着叹口气,道:“不管你多厉害,有样事你还是永远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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