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已被上官
陆小凤看着她，决心反而有些动摇，忍不住又问道：“她跟你姐姐也是表姐妹，为什
要害死你姐姐？”
雪儿咬着牙道：“谁知道她是为
什？也许她
直在恨
姐姐，因为姐姐又比她聪明，又比她漂亮。”
陆小凤道：“柳余恨呢？他岂非直都忠心耿耿地替她做事，她为什要杀柳余恨？”
雪儿恨恨道：“像她这种比毒蛇还毒
女人，连姐姐都能下得毒手，还有什人是她不能杀？”
陆小凤叹道：“知道你恨她，可是……”
陆小凤道：“是谁？”
雪儿恨恨道：“就是那个倒霉表姐。”
陆小凤道：“上官丹凤？”
雪儿道：“就是她，她不但杀姐姐，而且还害死萧秋雨、独孤方和柳余恨。”
陆小凤道：“这三个人全都是被她害死？”
“因为有件秘密，定要告诉你。”
陆小凤道：“什秘密？”
雪儿撇着嘴，又好像要哭出来样子，忽然从身上拿出只打造得很精巧金燕子，道：“你看，这就是那天晚上在花园里找到！”
陆小凤看看，却看不出这算是什秘密。
雪儿又道：“这是爹还没有死时候，送给姐姐，姐姐总是拿它当宝贝样，用条金链子挂在身上，要她借给挂两天，她都死也不肯，但现在……现在却被在地上捡到。”
雪儿突然打断他话，冷笑道：“你以为恨她是为你，你以为是在吃醋？她表面对虽然好，其实从小就在背地里欺负……”
陆小凤忽然也打断她话，道：“她今年才十九，你却已二十，你既然比她大，她怎能欺负你？”
雪儿说不出话来。
陆小凤又不忍，柔声道：“你若真在替你姐姐着急，现在就可以放心，因为知道她还没有死！”
雪儿咬着嘴唇，道：“可是她害死柳余恨时候，确是亲眼在窗子外面看见，因……”她声音突然停顿，整个人都已呆住。
雪儿点点头，道：“亲眼看见，她跟柳余恨在家客栈屋里面，说着说着话，忽然用她飞凤针，抬手就把柳余恨杀，还把他死尸藏在床底下。”
陆小凤叹口气，道：“想不到求死不得柳余恨，这次竟死得这快！”
雪儿道：“飞凤针本就是她拿手独门暗器，见血封喉，毒得要命，姐姐想必也就是被她这种暗器害死，却不知她把姐姐死尸藏到哪里去。”这句话没说完，她泪已流下来。
陆小凤又叹口气，道：“你这些话说得真是又合情，又合理，简直完全跟真样，只可惜还是连句都不信。”
雪儿这次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流着泪，道：“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你……你……你根本已经被她迷住。”
陆小凤道：“也许是她不小心掉在地上。”
雪儿用力摇摇头，道：“绝不会，这定是人家在搬她尸体时，无意间落下来。”
她眼睛里已有泪光，果然像是很悲伤样子，连声音都已有些嘶哑。
陆小凤道：“难道你真认为你姐姐已死？”
雪儿咬着嘴唇，又用力点点头，哽咽着道：“不但知道她已经死，而且还知道是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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