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怎办?”
“准备把他带回去,关起来,等到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
“你能把他关多久?你能保证他不会逃出去?”花姑妈说:“连苍蝇都飞不出去地方,他都能出得去,只要他活着,谁有把握能关得住他?”
“你意思呢?”
“要关住他只有个法子。”花姑妈说:“只有死人是永远逃不走。”
“楚留香。”薛穿心说:“觉得这个玩笑最不好玩个人就是楚留香。”
“为什?”
“因为箱子里人就是他。”
花姑妈看着薛穿心,就好像这个人忽然长出十八个脑袋三十六只角样。
“你真把楚留香装在这口箱子里?”
遇到这类事,胡铁花向是当仁不让。
事实也如此,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最后坛酒,能找到这坛酒人定就是他。
花姑妈又吃吃地笑:“要是你真能找到酒回来,就承认你是天下最孝顺乖儿子。”
乖儿子不能做,酒却是定要喝。
所以胡铁花走,走得比后面有人拿着把刀要砍他时候还快。
:“这种玩笑确不好玩。”
“你们两个人都不好玩。”花姑妈也板起脸:“如果你们还不赶快陪喝酒,就把你们两个全都用扫把赶走。”
被人用扫把赶走也是很不好玩,所以大家开始喝酒。
只可惜酒已不多,夜却已深。
花姑妈摇摇酒坛,叹口气:“看样子们每个人最多只能再喝三杯。”她叹着气道:“喝完这三杯,们就各奔前程,找地方睡觉去吧,难得清醒天也满不错。”
“你要杀他?”
“不做,二不休,你反正已经这样做,为什不做得更彻底些?”
薛穿心看着她,叹息摇头苦笑说:“天下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得可真是点也不错。只可惜做不到。”
花姑妈冷笑:“你做不到,难道你是个好人?”
“不是好人,这个人又阴险又*诈,而且心狠手辣,翻脸无情。”薛穿心傲然说:“可是这种事还做不出。”
“大概是真。”
“你为什要做这种事?”
“因为他好像知道些他不该知道事。”薛穿心说:“而且他好像还跟焦林有点关系。”
花姑妈脸色立刻变,压低声音问:“这件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不知道,可是不敢冒险。”薛穿心说:“不能让这件事毁在他手里。”
他人影消失在黑暗中时,花姑妈脸上笑容也已消失,瞪着薛穿心问:“这口箱子里装究竟是什?”
薛穿心根本不理她,就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这句话,反而问她个现在根本已经不应该再问问题:“你说刚才开那个玩笑好不好玩?”
“不好玩。”
“也觉得不好玩,胡铁花也跟们样。”薛穿心说:“可是,还有个人定比们觉得更不好玩。”
“这个人是谁?”
“错错,简直大错特错。”胡铁花拍着桌子:“喝到这种时候就不喝,那简直比杀头还要命。”
“也知道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可是现在这种时候还有什地方能找得到酒?”
“当然有地方。”
“还有什地方?谁能找得到?”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