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她是用什方
可是这笔交易还没有谈成,因为薛穿心还没有收下她那张银票时,院子里忽然有个人大声说:“出十万。”
樱子姑娘居然没有死,居然又出现,穿着身像开着樱花衣裳出现,看来居然比没有穿衣裳时候更美。
花姑妈对女人向是没有对男人那客气,尤其是对比她年轻、比她好看女人。
所以她连看都不去看眼,只问薛穿心:“这个东洋女人是从哪里来?”
“东洋女人当然是从东洋来。”
他盯着花姑妈,笑眼里闪着光:“你想不想知道箱子里究竟是什?”
“想。”
“那你就不妨出个价钱,把这口箱子买下来。”薛穿心说:“那时不管你要把这口箱子怎样,都不关事。”
花姑妈也在盯着他,盯着他那如狡狐般笑眼,“你要出多少?”
“十万两。”薛穿心说:“知道你身上现在最少也有十万两。”
“为什?”
“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会落在手里?”薛穿心说:“他是为要救,才中计,如果他要杀,恐怕早就死在他手里。他既然没有杀,怎能杀他?薛穿心虽然阴险毒辣,却不是这种卑鄙无耻小人。”
花姑妈叹口气:“好,承认你是个有原则人,是条男子汉,幸好不是。”花姑妈说:“你做不出这种事,做得出。”
“保证你也做不出。”薛穿心冷冷地说:“因为绝不会让你做。”
“如果定要做,你能怎样?”
“她算什东西?”
“她不能算什东西,她只能算是个女人,跟你样女人。”薛穿心在笑:“而且好像还比你大方点。”
“她只比多出万两,你就把箱子卖给她?”
“万两银子也是银子,可以买好多好多东西。有时候甚至可以买好多个女人。”薛穿心说:“有时候甚至还可以买好多个男人。”
樱子银铃般笑。
花姑妈吓跳,“十万两,你叫花十万两买口箱子?”
“可是箱子里如果真有个楚留香,十万两并不算贵。”
“如果箱子里只不过是堆破砖头呢?”花姑妈说:“你要怎回去对杜先生交账?”
薛穿心笑得更愉快:“那就是你家事,跟也没有半点关系。”
花姑妈又盯着他看半天,忽然也学他拍巴掌:“好,买,就出十万两。”
“也不能怎样。”薛穿心脸上又露出温柔微笑:“能对你怎样?”
他微笑着道:“最多也只不过能砍断你双手而已。只要你去碰碰那口箱子,会把你这双又白又嫩小手轻轻地砍下来,装在个很漂亮匣子里,带回去做纪念。”
花姑妈脸色已经发白,瞪着他看半天,居然又甜甜地笑起来。
“你放心,不会去动这口箱子。楚留香是什样人,怎会被你装进口箱子里?”她吃吃地笑道:“箱子里人也许只不过是个被你骗得晕头小姑娘而已。”
薛穿心忽然拍巴掌:“这下子你才说对,箱子里也许根本就没有人,也许只不过是堆破砖头而已,连文都不值。”他笑得像是只狐狸:“可是箱子里也说不定真有个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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