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能找到个可以互相倾诉、互相安慰、互相解伴侣,却又始终不敢将自己情感付出去。
他已在自己心外面筑道墙,别人情感本就进不去。
他只有到处流浪,到处寻找。
但寻找究竟是什,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常常会后悔,后悔自己为什要对高亚男那残忍。
胡铁花笑道:“君子又怎样?君子也是人呀,也样要喝酒,要女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过?”
张三也笑,笑骂道:“所以你也觉得自己很像是个君子,是不是?”
胡铁花笑道:“胡先生正是个不折不扣大大君子,老臭虫也是个……”
他转过头,才发现楚留香已睡着。
除非真醉,胡铁花总是最迟个睡着。有时候他甚至会终宵难以成眠,所以常常半夜起来找酒喝。
胡铁花道:“另外四间也许是空。”
张三道:“绝不会是空。”
胡铁花道:“为什不会是空?们没有来时候,这三间岂非也是空。”
张三道:“这三间也许是,那四间却绝不是。”
胡铁花道:“为什?”
“不错。”
张三道:“现在,金姑娘住间,英老头和白小子住间,们三个人挤在间。”
胡铁花叹口气,喃喃道:“这小子又开始在说废话。”
张三道:“这绝不是废话……既然有八间舱房,原随云就应该让们住得舒服些才是,为什要将们三个人挤在起?”
胡铁花道:“也许……他知道们这三个臭皮匠是分不开。”
也许他始终都是在爱着高亚男。
可是他自己却又拒绝承认。
“人们为什总是对已得到情感不知加以珍惜,却在失去后再追悔呢?”
这种痛苦,也许只有楚留
别人说他是酒鬼,他笑笑;别人说他是浪子,他也笑笑。
别人看他整天嘻嘻哈哈,胡说八道,都认为他是世上最快乐、最放得开、最没有心事人。
他自己心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用尽千方百计甩脱高亚男,到处去拈花惹草,别人认为他“很有办法”,他自己似乎也觉得很得意。
可是他心,却始终是空,说不出寂寞,说不出空虚,尤其是到夜深人静时候,他寂寞得简直要发疯。
张三道:“刚才已留意过,那四间舱房门都是从里面闩住。”
胡铁花道:“就算有人住又怎样?屋子本就是给人住,有什好奇怪?”
张三道:“可是那四个舱房里住人,直都没有露面,好像见不得人似。”
胡铁花眨眼睛,道:“也许……那里面住是女人,知道有几条大色狼上船来,自然要将房门关得紧紧,也免得引狼入室。”
张三道:“原随云既然是个正人君子,又怎会藏着女人?”
张三道:“可是……”
胡铁花打断他话,抢着又道:“这也可以证明他对们没有恶意;否则他若将们分开,下手岂非就容易……你难道已忘丁枫对付们法子?”
这次张三等他说完,才慢慢地问道:“可是,剩下那五间给谁住呢?”
胡铁花道:“当然是他自己。”
张三道:“他只有个人,个人总不能住五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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