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侯这才松口气,忽又皱眉道:“另外还有件事,也得要兄弟你替拿个主意,花金弓前脚刚刚走,后面就有个人跟着来。”
楚留香道:“谁?世上难道还有比花金弓更难对付人吗?”
左轻侯道:“芦花荡七星塘丁氏双侠,兄弟你总该知道吧?今天来就是‘吴钩剑’丁瑜丁老二。”
楚留香道:“丁氏双侠岂非都是二哥你好朋友吗?”
左轻侯道:“非但是好朋友,还是亲家,但麻烦也就在这里。”
楚留香笑道:“你是怎样将她打发走?”
左轻侯恨恨道:“遇到这种泼妇,也实在没有法子,若是伤她,岂非要被江湖朋友笑跟她般见识?”
楚留香叹道:“点也不错,她只怕就因为知道二哥绝不会出手,所以才敢来。”
左轻侯道:“只有拿那些泼皮无赖出气,她看到自己带来人全躺下,气焰才小些,但临走时候却还在撒野,说明天她还要来。”
他拉着楚留香手,道:“兄弟,你今天晚上好歹也要再到施家庄去走趟,给那母老虎个教训,她明天若是再来,可实在吃不消。”
认你是她女儿。”
少女发半晌怔,忽然转身扑倒在床上,以手捶床,哽声道:“怎办呢?怎办呢?”
楚留香柔声道:“你若是肯完全信任,也许有法子替你解决这件事。”
少女伏在床上,又哭很久,才转过身,凝注着楚留香道:“你……你真是楚香帅?”
楚留香笑笑,道:“有时候真希望不是楚留香,但命中却注定非做楚留香不可。”
楚留香道:“他莫非是来迎亲?”
左轻侯跌足道:“点也不错,只因们上个月已商量好,定在这个月为珠儿和丁如风成亲,丁老二这次来,正是为这件事。”
楚留香道:“上个月明珠岂非已经病?”
左轻侯
他自己不愿和花金弓交手,却叫楚留香去,这种“烫手山芋”楚留香虽已接得多,却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左轻侯自己似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苦笑道:“也知道这是件很令人头疼事,但世上若还有个人能解决这种事,那人就是你,楚香帅。”
这种话楚留香也听得多,忍不住叹口气,喃喃道:“只可惜小胡这次没有来,否则让他去对付花金弓,才真是对症下药。”
左轻侯道:“兄弟你……你难道不去!”
楚留香笑,道:“二哥你放心,定有法子叫她明天来不。”
少女凝注着他眼睛,道:“好,就在这里躺三天,过三天,你若还是不能解决这件事,……就死,死反而好些。”
楚留香觉得自己暂时还是莫要和花金弓相见好,所以决定先去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晚上才好办事。
他心里似乎已有很多主意,只不过他却未说出来。
等他醒来时候,天已黑,左二爷已不知来看过他多少次,看见他醒来,简直如获至宝,把拉着他手,苦笑道:“兄弟,你倒睡得好,可知道这天又受多少罪吗?简直连头发都快急秃。”
他跺着脚道:“你可知道花金弓那泼妇已来过吗?她居然敢带群无赖来这里撒野,而且还要替他女儿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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